他在贺峻霖面前所体现出来的唯一一个优点也随之破碎。
月姨宽慰二人,
月姨:刚出生的幼儿剪断了脐带,和妈妈的联系不会立马消失,只要一回到妈妈的怀抱里就必然会有安全感,变得平静。
月姨:随着月份大了以后,幼儿的感知变得敏感起来,对熟悉的环境和怀抱产生依赖感,就会排斥和害怕陌生的人和事物。
月姨给二人总结的中心思想自然是多多培养和幼儿的感情和磁场,至于两个人听没听进去,有没有被宽慰到,最后理解得怎么样就是另外的事了。
毕竟月姨既不知那个是否存在的“孩子”的实际情况,更不知那孩子的母亲早已意外去世,更不知道贺峻霖心中存着的隔阂,她那一句听进谁的心里才沉重无比。
贺峻霖怎么学怎么做,都是比不过生母温热的怀抱,更不可能替代得了能让严浩翔为之落泪的那个她。
所以是幸好签了那份等价交换利益的协议书,否则贺峻霖还生得出除那些之外的,还能凭空得到些别的什么的错觉。
要说多配合也都算不上,贺峻霖觉得自己也不过是凭那点莫名生出的本分办事,毕竟是他亲口应承过的,真要反悔倒是不好开那个口。
至少在带孩子的时候,贺峻霖觉得这将是未来另一个人在生活中互相融入最棘手的问题。但这样的事,有一就有二,毕竟他先前可从没想过要以伴侣的身份去面对严浩翔的父母。
严家父母长期分居两地,严浩翔的母亲久居重庆,就在家乡过最平常普通的妇人生活,如果说严父和晴姐都是十指沾铜臭的商人,严浩翔是在娱乐圈声色犬马沉沦舆论的公众人物,也就只有严母是像贺峻霖的父母那样生活在烟火气中的普通人。
贺峻霖对严浩翔母亲的印象早就定格在许许多多年以前了,上一次得见可能还在他们那个团体刚运作起来的初期,每个人的父母总会为了给自己孩子打气特意来捧场,兄弟们彼此才得以跟对方长辈见上面。
但是后来团体走上鼎盛或衰败,活动办得再盛大,现在才回想起来,贺峻霖没再见过严浩翔母亲出面过,大概她本身就是个深居简出的妇人,并不爱凑热闹,为着支持孩子的梦想才出趟远门。
就像贺峻霖并不了解严浩翔家庭那样,他也不会很没礼貌地去揣度一位长辈的行事作风,但晴姐说是实在没办法,人长辈一再要求强调要他跟严浩翔一起去见个面吃个饭,况且伯母身体状况不佳,不好惹得她生气着急。
本来原先提的两家长辈面谈严浩翔和贺峻霖的婚事,但两个人先斩后奏顾着眼下,见父母的事也一再延迟。
巧就巧在,两个人既然都已经在重庆,就干乘着便利见一面这边的家长,形式上也得走个必要的过场。
长辈不知道他们结婚的性质,只是想亲眼一睹孩子的幸福。
父母想念孩子,这样的出发点本身就不是好找借口推辞的,迟早得设法应对。
严浩翔知道贺峻霖心中介意和别扭,更不希望强迫他,只道是贺峻霖只要是不想,可以不用去,他会解释的。
贺峻霖当下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态度,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花了整整两天两夜的时间思来想去,最终还是答应了跟严浩翔一起回去,以未来贤婿的身份,跟这位阔别已久的长辈再见个面。
出于贺峻霖自己的想法是,该躲的躲不掉,与其稀里糊涂被严浩翔抹黑了形象,倒不如大大方方地面对一番不管狂风骤雨或是讥诮冷讽,至少他人前把礼貌扮足了,为人处世方面落不下话柄。
贺峻霖越发觉得自家的羽羽女士接受能力别说是比她的同龄人,就是比起贺峻霖都要宽容不少,始终跟紧时代的脚步不曾落下。但那不代表其他长辈能跟她海似的心大,不在乎自己儿子后半生要跟男的还是女的过,要不要生养后代,此等奇葩有羽羽女士一个已经算是不可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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