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晴薇实际搞错了一点,孩子不等同于宠物,这其中最不该涉及的就是钱权,否则落有买卖人口之嫌。
严浩翔和贺峻霖的领养资格不算被完全否决,但总体,两人想要领养一个才满月的孤儿,不是靠别人动动手指头就能办得到的。
即便我国承认国外正当手续的伴侣婚姻,但只要仔细一点,就能发现其中的仓促和猫腻。
并不只单局限于他们的同性婚姻性质,领养的条件以及对象向来是有一定的要求和条件。
调查员的话无可反驳,婚姻尚且需要磨合,更何况是抚养和教育一个孩子。
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
新生儿从诞始,就不再是谁或谁们的归属物,那是一条独立的生命,不容侵害和胁制。相关部门最后给阿姻的孩子走了福利院的手续进行收容,如有必要,孩子由福利院接收和抚养。
但鉴于医院给出的病理证明,幼儿各项体征仍不稳定,并不建议幼儿脱离医疗监护,暂由医院方收诊。出于社会关系和关怀,社会部门通过严晴薇递交的看顾申请,加之两方监督,幼儿的处境也有一定的保障。
这也说明,社会对于严浩翔和贺峻霖领养的论调和态度,还有迂回争取的可能,也对两个人提出了针对性的要求和跟踪性成果验收。
也可以俗称准父母考试。
为人父母往往不需要考试,但恰恰是因为缺少这样重要的人生测试环节,原生家庭给孩子成长造成的伤害往往是无法预估的,甚至贯穿人一生的苦难。
严浩翔和贺峻霖现在急需恶补的不是在家庭里的角色定位,这没有争论的余地,毕竟母亲是不可替代的。
所以只能从基础的育儿知识以及技能入手,两个人抱孩子都够呛,遑论喂奶换尿布之类。这是一个需要长阶段观摩并付诸行动的学习行为。
严晴薇之后会给二人安排专业人员指导,并提前预习父母这节人生大课。
不必强调严浩翔,只不过贺峻霖在时间安排上并不得空。剧组的工作仍在紧锣密鼓的拍摄期间,即便有休息的时间,也不可能两地不停来回,这对他的精力也是极大的考验。
对此,严浩翔体贴非常地表示:
严浩翔:我跟你一起回重庆。
贺峻霖亲耳听到他的回答沉愣了一会,算不上多赞成这个建议。但好像除了这个方法,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权。
严晴薇看出贺峻霖的想法,没说不可以,只劝解了一句:
晴姐:小贺儿得赶航班回去拍戏,你待在医院再修养一段时间。
晴姐:看看你这眼下的乌青和红血丝,近期的工作我给你推干净了。
晴姐:不要到处乱跑。
晴姐:而且这件事没那么着急,过几天让小辉陪同你一块回重庆。
虽是用了不太强硬的手段,才让贺峻霖妥协的这段婚姻关系,但贺峻霖打心底很难对此认同,也无法缓和和消除二人之间的根本。
其实如果贺峻霖肯好好利用这份不对等的愧疚和爱意,他也许会比以前乃至现在好过得多。
贺峻霖在感情这方面有着不一样的执着,独一份的天真纯良。也生咽了不少苦头。
成年人的感情世界里没有象牙塔或者乌托邦,利益依存和博弈考量才是婚姻的框架,那不基于良心或道德。
只是需要得到满足。
需要有营养的土壤基质,需要支持其吸附攀爬生长的支撑,需要适宜的环境湿度和温度,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养护和经营。
而感情才是最岌岌可危、不得稳定的风险项。
十数年、数十年的婚姻会让曾相爱的两人最终变成毫无血缘关系的亲人,一切归于平淡和虚无的结果没什么不好。这是比起相看两厌、狂风骤雨更体面的结尾。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的话,凭什么不包括爱呢?
严浩翔以丈夫的名义给予给贺峻霖的一切物质,是在遵守成人世界的规则下,祈求着他们的年少情谊的回旋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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