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张真源压根没在宋亚轩面前抽过烟,也一直没敢让他知道。只是有段组织剧演期间,张真源压力太大,嗓子状态也不是好,频繁的会有轻微咳嗽的症状。这件事搞得宋亚轩紧张兮兮的,结果还被他抓到张真源回家前居然站在车外抽烟,当即就下楼清缴了打火机和烟盒,给他严肃地思想教育了一番。
到现在张真源眼前还能浮现出宋亚轩当时着急关心他的样子,心里藏着一片暖意。
后来宋亚轩督察员上身,总是会搜查车子和他的口袋,还特意在车上放罐口香糖,虽然最后都是被宋亚轩吃完的。但张真源一直都很守约,听他的话保护嗓子没再碰。
拿在手里的这盒烟掂掂还有一半,他只是最近不听话,筹办婚礼对张真源来说或许确实顶了很大的压力。
过两天宋亚轩就回家了,张真源不想把家里和车里弄得乌烟瘴气,还是像从前那样靠着车,等抽完以后散了味再上去。
可连点了两根,明明灭灭的焰芯如同他浮浮沉沉的心,照旧不会寻得半分舒缓和平静。
-
这次回广州再见到宋亚轩的爸妈,商量婚礼的章程。长辈们一如既往的热情,对他的所有构想以及打算都表现得十分支持年轻人的想法,张真源也尽职尽责地把贤婿的身份做到位。
但凡是个外人来看,都是那么和谐融洽,再顺理成章不过。
可满意张真源这个人是一回事,心里头最中意的儿婿又像是另一回事。
自张真源跟宋亚轩考了同一所大学成为校友后,就自然而然地开启了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同居生活。倒也得益于从前团体大通铺生活,几乎不用适应,就全盘接受了对方的起居习惯。
张真源会特意记住宋亚轩的课表,一直到两个人留校任教也是一如既往。做他专属的闹钟和便利贴,叫他起床,提醒他带课本和教具,接他放学。有时还给他的学生代课,被同事和学生调侃都是有滋有味的幸福。
从两人三餐,两间屋子,到一张床,一个家。过程并不坎坷,张真源的存在变得不可替代,宋亚轩养成了习惯,一切也都顺其自然。
可仔细想想,其实换做是任何人,日积月累地重复张真源做的那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宋亚轩也许一样会像习惯有他的生活那样习惯没有他。
抛出爱与不爱这个问题,总是作伪的自证开始。
宋亚轩从不吝啬表达他对张哥的依赖与爱意,他把他感知到的一切都热烈地说给他听,希望他能感觉到幸福。
他时常会突然反问张真源,爱不爱他或者有多爱他,张真源从来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他没有安全感。
可也许事实只是,宋亚轩在寻求所谓良心的谴责,从而趋利避害。
-
大年三十的除夕夜,阖家团圆。
魏女士大抵拿张真源当自家孩子疼,吃完年夜饭后单独拎宋亚轩到厨房给她打下手,说什么都不让张真源帮宋亚轩干,平时帮他做的够多了。
腻腻乎乎的两人被迫分开,张真源被留在客厅跟岳父打起人生哲理的太极,心却压根不在,最后忍不住还是找借口要去拯救水深火热的宋亚轩。
宋亚轩自踏进家门那刻就在接受魏女士身为一位已婚人士的谆谆教导,总说他被张真源娇惯任性了,说话做事一点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正经派头。
被批斗没关系,反正最后都有张哥护着哄着。
魏女士一直靠雷霆手段把家里的三个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也许是宋亚轩常年不在家,如今又要结婚成家,妈妈对孩子长大了要脱离家远去变得有实感,积攒了这么多年才一朝爆发。
魏女士总突发感慨:
魏女士:是小张那孩子把你保护得太好了,你总不知道要长大。
宋亚轩勉力将手里的饺子皮捏得像个形,听魏女士戳他脑袋念念叨叨的,也不反驳。
魏女士:婚姻是需要相互成长、彼此扶持才能走得更长久,总不能万事都指望小张一个人帮你,他也会有累的时候。
翔霖:菌子有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