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压上床,在背后将丁程鑫抱住,潮湿的气息埋进他的颈窝。丁程鑫没有反抗,一个字没有的永远沉默着。
马嘉祺小臂一疼,丁程鑫抓着他缠着纱布的伤处,暗暗用了力。丁程鑫可没给他上床的资格。
厚厚的几层纱布渗出小块血印,马嘉祺也没吭声,任由丁程鑫泄愤。他们之间,早没有对不起和原谅可以轻易解决的事,似乎还真不如剜对方一刀来得更痛快。
丁程鑫挣开他坐起,回头看马嘉祺。马嘉祺泰然自若地躺在他的床上,勉勉强强对着他露出一丝苦笑,丁程鑫下手实在有点狠。
马嘉祺:不是说了等我回来处理那些脏东西吗?怎么把自己弄伤了。
马嘉祺一眼便注意到丁程鑫指尖上的创可贴,也不管丁程鑫眼神如何锋利,牵起来就放在唇畔心疼地亲了亲。
马嘉祺就是这样的人,丁程鑫就是拿把刀捅他的心,马嘉祺也只会担心刀刃会不会划到丁程鑫的手。丁程鑫的伤口这时候说不定已经愈合,马嘉祺的小臂则见红一片,他却毫无知觉。
马嘉祺:阿程。
马嘉祺还是这么叫他。
丁程鑫发了狠,翻身坐在他小腹上,往下沉实了腰,双手束住他的脖子,压得马嘉祺不喘气为止。
马嘉祺见丁程鑫做出这样幼稚行为就知道他心里的气消了点,洁白的纱布渗血了丁程鑫就不敢再对他下死手,自己作的自己还心疼。
马嘉祺撑起身来直直望着丁程鑫那双微微泛红的狐眸,爱和恨都装在眼里,
马嘉祺:你要是狠狠心,把我弄残废了也好,就只是这样子的话......
丁程鑫直直往后翻到,马嘉祺用一只手也足够把他摁倒,攀身而上。
马嘉祺:宝贝,心别太软了。
马嘉祺属实没皮没脸,丁程鑫可没说要把这事翻篇,张口闭口就开始喊人宝贝了。
丁程鑫:我心可不软,哪有别人的温柔乡来得舒服自在,喊我‘宝贝’做什么,你的‘宝贝’还在家里等你呢。
丁程鑫:马先生。
丁程鑫冷笑着挖苦马嘉祺。在他这里,每个人都可以有犯错的权利,唯独马嘉祺不行。
马嘉祺也知道,跟丁程鑫说理是说不通的,不如直接动手来得实在。
丁程鑫:马...马嘉祺...
丁程鑫拢不起一口实气,这个人真是个疯子,废了只手还不够他长记性的。
丁程鑫:你...混蛋!哈...
与其说丁程鑫没有反抗,倒不如说是半推半就应了马嘉祺那句话,心不该太软,才这么轻易被马嘉祺拿来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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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到下半夜才从别墅离开,丁程鑫转醒来就给他一脚,虚着声音让他滚。马嘉祺是个温脾气,穿好衣服起来还用那只废手做了碗鸡蛋面放在他床头。
纱布已经被鲜血渗透,马嘉祺是有点技术在身上,既没把血污在丁程鑫身上,也没挨到干净的被褥上,免得丁程鑫起来看到烦心。
不过估摸着伤口二次创伤了,一阵阵的疼着呢,马嘉祺面色如常地安置好丁程鑫,就自行从别墅出来,预备去医院再清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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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记:出来了出来了,架相机快架相机。
蹲守在外的人提前收到消息,人刚从房子里出来,藏在阴暗处的狗仔就架着相机和摄像头对准了他,正脸拍得清清楚楚。
马嘉祺极敏锐察觉到监视,站在台阶上扫视张望上一会,也没发现形迹可疑的人。他从医院回来的时候也没看见人,更何况这个点,北京气温低成这样,哪家的狗仔也不至于敬业如此。
马嘉祺无所发现,只裹严实了脸就匆匆走出别墅,电话在催他,叫的车已经到了外头。
马嘉祺走远,两个黑影鬼鬼祟祟从后院绕出来,年纪轻的那个冷得浑身搓澡,老一点的拿着两部相机翻看比对。
徒弟:师父,你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这要是卖出去,不得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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