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布施的第一分光落入严浩翔的梦里,就连醒来还像做梦,贺峻霖在他怀里安分的蜷缩,像一团初生的猫儿酣睡,睫尾挑挂着晨露。
严浩翔万般坚信昨晚那个吻并非幻梦,凉薄的唇戳印上那刻的动容无比清晰,惊到麻木忘了回应。他太害怕是一时幻想,稍一动就如泡影破灭。
指背轻轻拭落那颗朝露,吻落眉心,是他迟来的回应。
严浩翔人往怀中抱得更深切几分,恨不能融入身体里才好,这样,贺峻霖就再也跑不了了。然一时得意忘形,下手不知轻重,贺峻霖在睡梦里忽然喘不过气来,从舒心的睡意中转醒。
贺峻霖:放...放开...
贺峻霖埋在他胸口,快要背过气去。
严浩翔怎么病一好,就开始折腾他人。
严浩翔闻言松了劲,却没等贺峻霖多骂他两句,就被他堵回嗓子眼。
严浩翔像在给猫咪顺毛,捏住贺峻霖的后颈,掌心的温热输送安全感,让贺峻霖逐渐接受他突如其来的强横。
贺峻霖接吻不会换气,严浩翔第一次跟他接吻就知道了。是以严浩翔十分怀疑,贺峻霖有时连说话都不知要及时换气的人,是怎么学会的游泳。
果不其然,贺峻霖又被呛到咳嗽,咳得满眼泪花,涎液也从嘴角出逃。样子实在狼狈。
严浩翔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反身就将他压在身下,贺峻霖刚缓过劲要骂他禽兽,就又被搅了个天翻地覆,搜刮过他密腔的每一块软肉,轻轻一剐蹭就滑出蜜水。
然后,贺峻霖又呛了水。这比他学游泳时从鼻腔里呛水还要难受。
贺峻霖用手挡住自己被亲到红肿的唇,专心把水从嗓子眼咳出来,再这样下去他在旱地就要溺死了。
贺峻霖:严浩翔!
贺峻霖两眼水光,亮晶晶的、恶狠狠地剜他,
贺峻霖:大清早你犯什么病!
严浩翔见他能骂人了,反扣住他遮掩住嘴的手,笑得比外头的日光还灿烂,
严浩翔:教你怎么亲人。
贺峻霖被他没脸没皮的架势呛住,又生生咳了两声,脸可见地烧起红晕,
贺峻霖:什...么...
严浩翔:不知道是谁昨晚偷亲我,今早就不想认了?
严浩翔这病头一走,不仅精气神十足,还有调戏贺峻霖的心情。
贺峻霖:我没有......
被他拆穿昨晚的事情,羞耻红到耳垂,贺峻霖瓮声瓮气。
严浩翔难得觉得能够拿捏住贺峻霖了,可不得劲欺负,
严浩翔:那你是承认你趁人之危?
贺峻霖:「到底谁趁人之危啊!」
严浩翔在得寸进尺这方面,还没人赢过他。昨晚贺峻霖是上嘴亲了他一下,但他是病了又不是昏死了,否则贺峻霖还能给他留机会报复。
贺峻霖:我才没有。
严浩翔简直蛮不讲理,贺峻霖偏过头不想同他胡搅蛮缠。
严浩翔觉得他在床上生闷气的样子可爱过头,但是顾忌贺峻霖接吻是真不会换气,怕把人惹急了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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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吻落在贺峻霖白净的脖颈上,贺峻霖身子一僵,依旧无从反抗。那些错落在喉结、侧颈和锁骨上的吻像缠绕上来的锁链,越来越密,越来越紧,贺峻霖的呼吸和心跳都在争夺氧气,难以遏制的剧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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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剧烈,赶紧拿来床头的那杯水给他漱口,拍背顺气,后悔刚才的行为不当。他是怕又会伤到贺峻霖才放弃后入,可还是高估了贺峻霖对他的接受能力。
贺峻霖从没接受过专门的调教,怎么可能会这些,是他太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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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贺儿?
严浩翔心中不安,怕给贺峻霖造成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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