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蛋糕没了,但晚餐还是要吃的。小辉也很尽职尽责,贺峻霖要减重,就绝不会给他安排高热量的食物,且够清淡。清淡到贺峻霖有时候想问,严浩翔这几年是怎么忍过来的。
哦对,他忘了,严浩翔这个人对吃的一向没什么欲望。
严浩翔这段日子一直没闲着,往日里还会轰轰烈烈拉着贺峻霖在外头吃香的喝辣的,现在忙得连个尾巴都看不到,怕是都想不到要吃饭这件事。
贺峻霖没滋没味地叉着碗里的白煮蛋,好意关心问起严浩翔的进食问题。
贺峻霖:你老板...他最近不是在准备演唱会,也是吃这些吗?
小辉知道他最近减脂餐吃得有点辛苦,估计是想找点心里安慰,
小辉:翔哥对吃的一向没什么讲究,特别是忙起来的时候,白水噎两个鸡蛋都能对付一天。
贺峻霖没想到严浩翔能变态到这种程度,对自己也太狠了,
贺峻霖:你们不劝劝他的吗......
说起这个,小辉可就来劲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小辉:当然劝,但翔哥那个性子小贺老师你也清楚,他做事一旦认真起来,就完全不管不顾的,任谁劝都没用......
小辉:特别是工作室刚成立那段时间,几乎是报复性地接工作,翔哥整个人都跟麻痹了一样,别说吃饭,睡觉都顾不上。
小辉:就连晴姐也劝了好几次,让他停一停手里的工作,但翔哥听完转头就开了场演唱会。
小辉:高强度的训练和身体负荷,演唱会一结束,他就晕倒发了场高烧,差点休克。
小辉娓娓道来最艰辛的那一年,是贺峻霖起初以为严浩翔抛掉包袱,终于如愿走向只属于他的荣光,只有对贺峻霖来说最为灰暗的一年。
情感和时间的断带,让他以为,严浩翔活得远比他看到的要更轻松和体面。
贺峻霖讶异于严浩翔几近疯狂的自我折磨,又听小辉讲:
小辉:那次晕倒以后,翔哥还是没休息多久就又回到工作中去了,谁劝都不好使,直到后来是小姻姐...
小辉滔滔不绝,一个没刹住说漏了嘴。贺峻霖听他说着说着又不说了,正奇怪呢,听他支支吾吾把话说完:
小辉:后来...后来就好了。
小辉这样拙劣的圆话,不知道能否含糊带过他不小心出卖了老板。不过但凡对严浩翔有点关注的,对他谈过一任也没什么可稀奇的。只是除了和平分手,没有特意在公众面前提及的必要。
这时贺峻霖约莫只是还在感慨严浩翔对自己要求近乎苛刻的生活和工作,并没有真正注意到小辉嘴里那个曽在严浩翔感情的重要阶段真实存在过的人。
双向背离,意味着对方的磁场自动开启了屏蔽功能,理所应当地丢失了一些重要的信息。哪怕信号重联时,选择性更新的信息板块的大部分仍是空白。
我们缺失的不是三年,是信息同步率,也是互不交叉的两本故事起止的距离。
我们还拥有时间和未来,但我们再不能倒带失去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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