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汪汪地眨了眨无辜的狗狗眼,撒娇似的同丁程鑫讲:
刘耀文:你不是对毛发过敏嘛。
丁程鑫:你啊......
丁程鑫满足地揉了揉他的脸,看见刘耀文站在他跟前心中且安稳不少,
丁程鑫:还没吃过吧?
丁程鑫:晚上没煮饭,吃面?
刘耀文两眼放光,眼馋的样子像疯狂摇尾巴的小狗。
刘耀文:好,我要荷包蛋和辣子。
丁程鑫:等着~
丁程鑫轻轻掐他的脸颊肉,把他按进沙发,随后走进厨房。
刘耀文看着他忙碌的背影,面色却不声不响地沉静下来。
两条凤尾悬浮在鱼缸里,似乎游得累了。
刘耀文敬马嘉祺是哥哥,所以从来不戳破这有悖伦理的事实。但丁程鑫身上的痕迹,有如烙印,灼痛的反而是刘耀文。
面对丁程鑫,他做不到站在旁观的角度去批判或者指责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荒淫。相反,他或许还会选择以太过长情、太过衷情为理由,为丁程鑫开脱。
可事实无法篡改抹除,丁程鑫注定只是介入他人婚姻的第三者。
违心的粉饰下,维护的不仅是丁程鑫,更是刘耀文在藏匿疯长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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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幺儿!
丁程鑫用最熟悉的重庆话亲昵地喊刘耀文上桌,刘耀文立马应声,迫不及待地凑到丁程鑫身边等着端热乎出锅的第一碗面。
刘耀文身为一名川渝人士,这两个月在国外成天就着些清汤寡水,为了保持身材要克制饮食,忌油忌辣。特别是跑秀的日子,他只能跟着那些老外一起用餐,嘴里寡淡。
丁程鑫单是给他煮一碗放辣子的面,再卧个鸡蛋,他都觉得开荤了。
丁程鑫把盛好的那碗递给旁边摇尾等待的刘小狗,
丁程鑫:不够再加,锅里还有多。
刘耀文:好~
刘耀文扬声答道,乖乖捧碗到餐桌坐下。
丁程鑫也在对面坐下,烫手地捏住耳垂,吹了吹自己碗里的面,喊刘耀文
丁程鑫:快吃。
刘耀文这才动筷,捞了一筷子往嘴里放,呼噜呼噜差点烫到。
丁程鑫:慢点。
丁程鑫笑着嗔怪他太心急,把一旁的抽纸推到面前。
刘耀文的吃相似乎从小到大都一样,都是急的第一口,丁程鑫就是靠一碗一碗的面把狼崽养得比他还高。
刘耀文从他身边独自一个人跑到几万公里外,今晚这样的氛围显出了点难得。
丁程鑫胃口不佳就吃得少,刘耀文盛到第二碗,他便把自己碗底的卧蛋夹给狼崽。
刘耀文没说什么,埋头咬了一口嚼得用力,眼睛却酸酸的。
在外作为独立的个体游离久了,差点忘记家人的关照其实是多么平常的事。
丁程鑫看得出他的情绪转变,但什么都没说,只是温眸平平地包裹着不熟练离家的幺儿。在他眼中刘耀文即便还是小孩,那也是个倔强的男孩子。
他有想过刘耀文早晚要长大,自他身边振翅,此后飞向他一个人的远阔天空。也许,那是丁程鑫到不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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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明天带你去吃暖锅,刚好真源也在。
丁程鑫说着去找被遗忘的手机,坐回来给张真源发消息。
刘耀文:张哥怎么也在西安?
丁程鑫没给他透露过是在西安拍马嘉祺的戏,不过也没有刻意瞒他的意思。
丁程鑫:西安的戏他做我的艺指。
刘耀文:哦......
但刘耀文没再追问,今天看到马嘉祺绝非偶然,张真源也在西安的话,他大概猜到了丁程鑫给谁演戏。
丁程鑫见他没有追问,想来是不感兴趣,便也省得说马嘉祺的事,反而还得解释更多。
他虽不在乎旁人怎么看,却也不想叫弟弟觉得自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即便传统意义上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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