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又以为是打扰到他了,还是想要抽手,结果压根抽不出来。
他记得刚才在搜索引擎里的科普,脖子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贺峻霖才不敢太过用力,只能质问他:
贺峻霖:严浩翔你到底什么意思?
结果严浩翔反问起他:
严浩翔:贺峻霖,你又是什么意思?
他知不知道,突如其来的温柔是会让人产生错觉的。一种极其危险的错觉。
贺峻霖:什么什么意思,
贺峻霖不知道又有哪里招惹到他,
贺峻霖:严浩翔,给你消除这些印记是我好心,不然呢?
死鸭子都没有贺峻霖嘴硬。
严浩翔不满意他的回答,
严浩翔:这么做没用,你当初下嘴那么狠就没想过短时间内是消不掉的?
严浩翔:贺峻霖,我明天可是有工作的,你光顾泄愤的时候有想到对我会产生什么影响吗?
严浩翔咄咄逼人,从气势和理据上压矮贺峻霖一截。
贺峻霖承认,他当时被严浩翔欺压狠了,所以想找回点场子。何况当下那种情况,贺峻霖怎么可能还会好心去想好不好清理的问题。
严浩翔牙尖嘴利,这件事现在演变成贺峻霖单方面理亏了。
贺峻霖:[果然,越是跟这种人计较,越是没完没了。]
贺峻霖:那你想怎么样?
贺峻霖:要我赔钱吗?
贺峻霖想不如退一步,让这件事就此结束。
总等别人服软的人,不会服软也是天生的,光是这语气,就只听出来不服气三个字。
严浩翔:赔钱?
严浩翔被他气笑了,
严浩翔:你是觉得我缺那点钱,还是我稀罕‘你’一年到头赚的那点零头?
不,他当然不稀罕这点破钱。
严浩翔简直不可理喻。贺峻霖掐灭友好谈话的念头,发狠要把手抽出来,结果热毛巾弄掉在地上,手却依旧被严浩翔攥得紧紧的。
贺峻霖尝试用另外一只手施援,还没等他动手呢,严浩翔先抓住了他,顺势将整个人推倒在沙发上。
贺峻霖:你有完没完!
贺峻霖:还要怎样!
贺峻霖再也兜不住怒火,这人到底是有什么毛病,非要惹火他才甘心。
严浩翔不为所动,甚至慢条斯理地将他的两只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就牢牢摁死在了沙发上。
严浩翔:不是你口口声声说要赔偿我?
严浩翔俯看他怒得发红的下眼睑,丝毫没半点求生欲,
严浩翔:那我索要赔偿有任何问题吗?
严浩翔的视线从他的桃花眼一路下移,扫过唇峰和下颚,略过暴露在空气中那截粉红脖颈。
贺峻霖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危险信号,脑袋里警铃大作。
贺峻霖:你敢!
严浩翔:这是你第几次对我说这两个字了?
严浩翔:有哪一次有用的吗?
严浩翔不止一次闯过红区,践踏雷区,贺峻霖的警告在他看来就跟小猫伸爪子,挠痒一般。
是引诱才对。
贺峻霖:严浩翔!
贺峻霖锁骨一痛,他能切实感受到严浩翔的齿尖和他的肌肤的咬合,甚至在听到他那一声怒喝以后,严浩翔还刻意加重了力度,怕是要刺穿不可。
贺峻霖的手被死死摁住,无情地没给他留下一点挣扎空间。严浩翔的腿架在他的两腿中间,余下那只手还不忘防止他踢裆。
贺峻霖越是动弹,严浩翔整个人交代在他身上的就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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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我明天还有拍摄......
严浩翔直把贺峻霖压得气力不足,被迫仰着下颚,无法得见他如何胡作非为,更是拿这个禽兽一点办法没有。到最后甚至认命地想,要是严浩翔明天敢让他出不了门,他就跟严浩翔同归于尽。
是的,在这样一个疯子面前,这是贺峻霖所剩不多的全部骨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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