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不可以,
贺峻霖:我不会。
贺峻霖否决三连。
严浩翔:不会我教你。
严浩翔铁了心要叫他自食恶果。
贺峻霖:我不学,会被发现的。
贺峻霖软了语气,想求严浩翔放过他,别开这种劣质玩笑。
严浩翔没心情跟他开玩笑,
严浩翔: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除非你想让人知道今晚的事。
贺峻霖:我没有.......
贺峻霖正欲辩解,严浩翔便微微后撤身子,趁他放松警惕抬起他的手。
一个吻就这样猝不及防、毫无预设地掐断了贺峻霖的话头和思绪。
无法确定真假虚幻的是,严浩翔身后的灯光在那个瞬间晃了贺峻霖的眼睛,场景也在那瞬变得迟钝。
严浩翔眼睫虔诚的低垂,在那双深情中投下阴霾。
礼教倒退的中世纪,欧洲的贵族王子,绅士风度地为心上人献上吻手礼。不在乎身份地位,无关风月。如果可以,赤忱青涩的他能否邀请到心上人与他共舞。
贺峻霖颤动手指,作用不大,因为指尖都是酥麻,一路传导到全身。不同于导流的电极,更像在手心握了一颗小型电动马达,震颤到达了麻痹点。
他不知道这样的生理性服从意味着什么,但身体比心更贪恋这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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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学会了?
这个过程比贺峻霖想象得要快,他还没明白这有什么不对,严浩翔已经完成了这一切,甚至邀功般把留下来的完美痕迹展示给贺峻霖看。
对于那样一个意味不明的吻,贺峻霖的感觉单纯到却只以为那是一个吻而已。
贺峻霖是白净细嫩的凝肌,严浩翔吻过的地方泛起淡淡的红粉,身上也后知后觉的升起相得益彰的透红。
严浩翔:没学会?
严浩翔一副道貌岸然,像读书时老师讲完一道题的解法后得到学生沉默的反馈后,丝毫不认为教学方法存在任何问题。
严浩翔:还要再来一遍?
贺峻霖接收到这句话的潜在信号,终于有反应,在他再次做出危险行径前抽回手,喉音干哑,
贺峻霖:我...
贺峻霖:我会。
严浩翔挑眉:
严浩翔:既然会了,那就实践一下?
贺峻霖:实践...什么?
贺峻霖装傻听不懂他的话。
严浩翔:为艺术献身啊,不是我们贺老师说的?
严浩翔丝毫不避讳地把掩住藕颈的领子下拉几寸,直露出洁白的锁骨,在贺峻霖视角下,视线再往下走的话,他甚至还能看见更多不该看的。
贺峻霖被唬得闭眼,不敢再看。
严浩翔可耻的笑声落在耳畔,贺峻霖的神经绷得要从中断开。
严浩翔:小贺老师刚才不还信誓旦旦地要帮忙吗?现在倒扭捏起来了?
严浩翔:你要是不愿意为口口声声的艺术献身,我倒也无所谓,今天这场戏拍不拍,决定权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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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绝不是随便一激就会上当的蠢货,但严浩翔实在靠得太近,近到能从他身上的绒毛吸收不明热源,再放任这人肆无忌惮下去,他就别想好好拍完今天这场戏了。
贺峻霖颤抖的眼睫给视野让开一条小缝,想着死便死了,微微仰头生硬地印上去。
严浩翔蛮意外他会妥协得这么迅速,低眸瞧他视死如归,又觉得好笑,唇角上挑。
贺峻霖的感情经历生疏得像张白纸,种下的第一颗草莓没能在花园里存活下来,严浩翔估摸着是刚才的示范不够到位,太过温柔才叫他不得要领。
贺峻霖把这样的肌肤之亲变成了艺术品创作,大胆地抹过留下的红印,结果发现只有口红印,一擦就掉。他搓了搓指腹沾染的红,又对比了一下手背上还没消退的印记,产生了疑惑。
严浩翔调侃他:
严浩翔:学不会?
严浩翔: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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