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护人员显然是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一个个都呆愣在原地,直到那个怪物逼近才有所动作。
我想是出于医者仁心的精神,其中一位朝我扑了过来,手忙脚乱地解着我身上的束缚带。
“小心!”
我看这个那个怪物举起了手中的黄色三角板,重重地朝着医生的脑袋砸去,吓得我奋力抬起身,用还算能动的脑袋撞了一下医生的肩膀。
又来了两个人从背后拉住了那个怪物的手臂,看样子似乎是刚刚驾着我的那两位,暂时拦住了怪物的动作,我身上的束缚带也成功被解开。
也对,现在真的有怪物,他们肯定也知道我所言非虚,自然不会把我当作精神病人看待。
但怪物毕竟是怪物,从那扭曲又庞大的体型就注定了他和常人的不同,纵使那二位力气再大,也不过是支撑了一会就被甩了出去。
我慌忙从手术台上下来,怪物见我要跑,猛地一个抬脚,被方才差点接在我身上的仪器的软管绊了正着。
这也仅仅是暂时拖延了那么几秒的时间,怪物很快就挣脱出来,似乎因为我的逃离感到愤怒,一脚踹翻了手术床,尖锐的三角板将医生捅了个对穿。
鲜血四溅,又有一个医护人员被抹了脖子,红色的液体甚至飞溅到了天花板上,结结实实地喷了那个怪物一身。
我根本不敢停留,落在脸上的温热液体很快就变凉,完全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血滴。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多托雷是谁了,还有那个紫色药剂……
我要去,不,我必须去找到那个实验室才行。
……
我飞快地在人群中穿梭着,从四楼一路跑到地下二层,那个怪物在手术室闹了一场后莫名其妙的停下了动作。
仿佛是个需要能源的机器,用光电量后就进入了待机状态,亦或是……得到了什么命令?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记得,我记得这里有一个地下室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个角落里,我发现了一个浅色还带着凹槽的金属片。
只不过这个凹槽……是我刚刚跑得太快导致眼花重影了吗?为什么刚刚看上去像一个羽毛的样子?
我揉了揉眼睛,又凑近看了几眼,反复确认它确实是一个空心圆的凹槽。
奇怪……算了不想了,开门要紧。
我从领口抽出了项链,将上面悬挂的玉嵌在那个凹槽中。
“喀嗒。”
一道极为隐形的门显露出来,自动往后退了退,往左收缩,在我进入之后又稳稳关了回去,严丝合缝。
实验室不大,摆放着各色的药剂,但就是没有紫色和黄色的。如果是按照我的印象的话……
我抬手拉开了抽屉第二格,将里面的内置格推出,里面果然还存放着一个小的密码箱。
但……密码是什么呢?
只要一开始回忆,脑袋就疼的厉害,制造这个药剂的是……是……应该是我的母亲吧?
奇怪,为什么我会这么不确定呢,我母亲费尽心血制出来的药剂,我怎么能不确定它的制造者是谁呢。
看着密码箱,这还是电子密码锁,根本不知道这是几位数的密码,抱着常见一般是四位书的想法,我试探地输入了我母亲的生日。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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