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我见过,和黑主一起整理相册的时候有看见过他们合影。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黑主要做出一副和我不熟的样子,以防万一,先配合了再说。
但那个男人似乎并不领情,来回踱步之后猛地一拍手掌:“行了,都这时候了你还有这闲心,就这种东西,还没到路上就死完了。”
黑主一副懒得和他争辩的样子,安然自若地坐在原位,这把那个男人急坏了,直接上手去拉黑主。
“艾泽,你这么着急就先上车去,反正我东西都已经放到柜子里了,要是不放心就自己去守着。”
黑主直接躲开了那个名为艾泽的人的接触,甚至拍了拍自己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那边点名了要你去,你也不怕误事……你就非要这花不可?那你先去车上,我一会给你把这花带过去行了吧。”
我收回余光,把注意力全放到手里的花上,避免被艾泽看出我在观察他们,再一抬头就是黑主递来的钱,还有刚刚从袋子里拿出的传单。
指尖捏着的地方正是“寄存”两字。
“好的客人,我给你找零,传单放在一旁就好了。”
我把零钱递给黑主,即使不想他离开,但现在的情形不太对,只能照常目送他离去之后继续手上花束的调整。
“行了行了,随便扎一下得了,我那束不用做,你快点。”艾泽在花店转了转,催促了几声后突然压低声音:“你跟黑主很熟?”
我有些疑惑地抬起头,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包装纸:“黑主?你是说刚刚那位客人吗?”
“对对,他昨天找你做什么。”
我停下了动作,回想了一下昨天的事,按照黑主的指示换了个说辞:“啊,您是说他昨天带来的箱子?说是我这里离车站近,东西借放在我这里。”
“是么……”
艾泽没再说什么,盯着我的动作,直到我把花束做完,放在桌子上。
“客人,做好了,您可……唔唔唔——”
口鼻突然被捂住,下意识的挣扎根本不起作用,反倒让空气和体力快速流失,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不管怎么用力呼吸都感受不到空气的进入。
挣扎的时候好像撞到了什么,似乎还被拖到了哪里,但我现在已经看不清,从指尖开始的发麻刺痛模糊了意识。
或许是我的挣扎有了效果,慌乱之中我似乎用手肘磕到了他肋骨,随着他倒吸了一口气,我被他重重甩开,狼狈地摔在地上。
冰冷的地板和重获空气时那宛若新生的感觉让我清醒了不少,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环视一圈发现我是被拖到了画室。
紧张和恐慌让心脏如雷般鼓动,根本来不及多加思考,我现在只想赶紧出去跟黑主说,说他这个同学有问题。
后脑突然传来了一阵钝痛,碎裂声和浇在头上的冷水一同前来,耳鸣的情况加剧,好不容易恢复不少的视野再一次起了一大片一大片遮挡的色块。
身体又一次摔在地上,骨头磕在地上似乎发出了不小的声音,脑袋越来越重,只是睁开眼睛都十分费力。
起……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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