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无比狂妄地占据了我心口的一席之地,盘旋了几天都未曾散去。
暴雨天气已经完全结束,一连着几天都是十分明朗的晴天,积水早就顺着下水道溜走,那些占据地面一块不走的顽固水渍也在阳光下渐渐消失。
就连被雷劈断的树枝,被风雨打落的叶子都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还能让人想起那持续了三天的暴雨的东西……可能就只有当时积水漫上来的时候,在墙面留下的低低一层,比上面要深一点点的水痕吧。
至于问题的答案,我依然没想出什么确切的答案,我本就不擅长猜别人的想法,更何况这世界的“意识”我还看不见也摸不着,就连对谈的机会都没有。
从何去猜呢。
但不管怎么说,我也没什么可失去的,说到底,我能想到的最糟糕的结果也不过是一命抵一命,这我完全能够接受。
这种代价对我来说简直不算什么。
【只要我爱的人能够幸福就行。】
这是我一贯的想法,至于我会不会失去什么,能让他,或是她们幸福的人是不是我又有什么关系。
这么一说是挺可笑的……至少黑主对我这种想法的评价是这样的。
可笑,狂妄,自我断定,残忍和自私。
这都是他之前对这个想法的评价,我虽然有些不解,但也想不出来能怎么反驳。
我们平常聊的东西也不是什么美好正向的,我有时候情绪一上来也会背着他做些不太妙的事情——在被发现之后的结果当然是被狠狠痛骂了一顿。
然后就发现能称得上是有点锐利的东西全都不知道去哪了,在我哭笑不得地问他怎么回事时,他也只是侧过头轻哼一声。
“其他的也就罢了,你总得给我留一把剪刀修剪枝条吧?哦对,还得留一把菜刀做饭呀。”
商讨无效,得到的结果就是我需要什么花他剪,做饭他一手包办,就好像我是什么瓷娃娃似的,稍稍碰一下我就噼里啪啦的碎掉一样。
啊,原来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完全被他安排一日三餐的。
我忍不住笑意,心情颇好地用双手托着下巴,手肘在桌子上撑久了有点酸痛,但根本比不上内心的愉悦。
看着面前都在作画的小孩,每到这时我总能光明正大地环视画室里的所有人,无比自然地这里逛逛那里瞧瞧。
然后在能看得见黑主和他的画的位置这蹲蹲那坐坐。
我喜欢回忆,回想过去的事情总能找到一些之前没注意到的细枝末节。
……诶不对,这么一说就很奇怪啊,那更之后为什么连碗都不是我洗了。
仔细思索了许久,才从没怎么注意过的某次小事里找到解答——
在某一次失手摔碎了碗,被碎片划伤之后又没发觉,还是之后黑主一把拉住我的手臂,满是不解地听了一顿说教之后才发现……
我的手掌外侧和脚腕都有伤口,血都漫开一大片,最边角的甚至已经干涸结块。
从此之后连洗碗都不归我管,吃饭前和吃饭后都会被赶出厨房。一个理由是我在那碍手碍脚影响发挥,一个是我洗碗能力差劲,碗洗坏了更加麻烦。
就你理由多,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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