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因为被自己掐着脖子逐渐涨红脸色的少女,散兵倒是有点意外,毕竟以往的那些魔物在被识破之后直接原形毕露,这样可以算是老实等死的倒是第一次见。
这倒也省事,散兵持续着手上的力道,悠闲地上下打量着。
毕竟过了这么久,再深刻又不想忘却的记忆也会有所磨损,这倒是方便他再把这个样子记住。
眼下的痣,蓝发,胸前挂着的吊坠,以及这样温热柔软的皮肤……
等等?
散兵看着那熟悉的木刻微微一愣,手下感受到的带着温度的皮肤更是让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那些魔物的伪装可称得上是极其潦草,若不是仗着昏暗高压的环境,让人在见到自己熟悉的人时骤然放松的本能。就凭那样的伪装……呵。
但只要有所接触就能立刻发现,那些魔物并没有体温,甚至能明显感觉到不是人类皮肤的触感,反倒是那种腐烂又带着粘液,布满鳞片的烂肉。
所以眼前这个……
散兵猛地松开手,看着咳嗽不止的女孩,为自己方才诞生的想法感到可笑,可又忍不住生出一丝希冀。
万一,真的是这个可能的话……
……
脖子上的禁锢一下子消失,能获得的空气也不再稀薄,我捂着脖子连连咳嗽着,第一次觉得自己像被拍在岸上的鱼。
不知道咳了多久,耳鸣的状况才渐渐退去,眼前也不再有五彩斑斓的色块闪烁移动,四肢还有点冰凉,但起码可以按照意愿控制。
周围的一切都看不清,但起码我知道左前方就是刚刚掐着我的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人突然对我出手又放我一马……
等等,难道他是猫?对猎物秉承戏耍玩弄之后再嘎掉的理念?
想到这个可能,我默默往反方向挪了挪,盘算着逃跑的可能性。
仔细思考了一下种种可能性,我不得不悲哀地得出了一个毫无悬念的结论——根本没有跑掉的可能性。
就这黑布隆冬的地方,一看就不是借景之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样的地方,但阴冷的环境还是让我脊背发凉。
刚才似乎伤到了嗓子,现在只是小小吞咽一口唾沫都剧痛无比,想来是没法呼叫求助了,更何况这样诡异的地方,要是真弄出什么大动静,说不定还会出现什么更恐怖的东西。
要是现在转身就跑……就我那走几步路就发软的腿,躺地上之后滚着可能都比我走的更远还更快。
完蛋了,我命休矣——对不起了倾倾,我可能没法跟你一起出去了呜呜呜呜呜。
“……玥汐?”
我一下子怔住,有点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那黑乎乎的一团。
他,他刚刚叫我名字了是吧?
怎么,怎么声音还挺像倾倾的……
等了好一会对方也没有动作,我犹豫了许久,还是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挪向声源处。
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起码能隐约看见东西,我凑近了之后才发现,原来这地方还是有点光线的,只不过刚刚都被他挡住了。
我缓缓站起身,眼前的人似乎也没有阻拦我的打算,就那么坐在地上。
于是我又靠近了一点,借着微弱的光线辨认一会,也试探性的开口:
“倾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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