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起,清晨格外的透亮,红色的丝绸正缠绕着梁柱,昭示着昨日的喜事。
陈皮从盘口回来,轻轻推开红府的大门,看到的就是这一番景象。
“才回来?”
一个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从他是身后传来,陈皮转过身来轻轻作揖:“师父。”
“嗯。”
“昨日盘口有些事情,实在是太忙了。”
二月红深深的看他一眼,然后点头:“今日就好好休息一天吧。”
陈皮昨天为什么没回来参加婚礼,二月红心知肚明。
陈皮恭敬的应了一声,就路过了二月红,朝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二月红自嘲的扯了扯唇角,眼中的忧伤渐渐化开:
“大概你也不愿意看到我这幅伪装的模样吧。”
·
1933年,今年的秋天来的刚巧,秋风吹的很凉,怕冷的杜寒笙早就穿上了解九给她定制的毛绒外套,此时的她正窝在张家的沙发里,吹动着手中的热茶。
张启山正在一旁看着报纸,而副官张日山也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大脑放空的看向外面的落叶。
“九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杜寒笙有些不满的抿了抿唇。
“怎么,在张府待的不开心?”张启山翻了一页纸张,眼睛都没抬一下。
解九出趟远门谈生意,因此杜寒笙就像一个小孩一样被解九寄宿在了张府。
说白了,解九其实就是怕把杜寒笙一个人放在家里,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去找她。
放在张启山这他倒是能安心一些。
“怎么会,只是觉得他离开的时间太久了。”杜寒笙抬起眼来,轻轻嗔了他一眼,无奈。
“张启山、张大佛爷,你对你的张府未免也太不自信了些,光是大院里的那尊佛像就够我观察好几天的了。怎么会无聊?”
张启山好笑的勾了勾唇,抬眼注视着面前的美人:“如果是杜小姐你的话,那还真是说不准。”
正当他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张启山身边的电话响了起来,然而他并没有动作,反而是张日山接通了电话。
“喂?”
听了片刻,张日山点头:“好,知道了。”
随即,他转过身来,丝毫不避讳的对张启山汇报:“佛爷,火车站出现了一截无管制和提前通知的列车,里面还有很多尸体,实在蹊跷。”
张启山看了一眼杜寒笙,又收回视线:“这就行动!”
“是!”
“我也想去看看。”
杜寒笙微微抬起头来:“带我一起吧?”
“外面冷,你身子骨弱,就在家休息吧。”
张启山立刻拒绝。
“我的伤早就好了,而且你忘了我本家是做什么的了?说不定可以帮上你。”杜寒笙站起身来,她招了招手,身后的丫鬟立马给她套上了外套,围巾也系的严严实实的。
“可是......”
还没等张启山说些什么,就看到了一双祈求的眼睛,无奈只好妥协:“那好吧,让臻巧把手炉给你带上,还有——不可以靠的太近。”
杜寒笙笑眯眯的点点头,活像个小猫一样乖巧:“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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