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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世界真神只能有一位，是因为非凡特性的不足。

系统能量的合成可以完全绕过这个问题！”系统以极快的语速解释着。

“拉倒吧，你们连序列二的大脑都入侵不了，还能合成真神晋升的材料。”

“就算有，代价呢？”

“与其跟着我这一条不会好好做任务的沉船，还不如好聚好散，等下一个有缘人。”

系统沉默。

事实也是如此，合成晋升真神的材料谈何容易。

那是一笔庞大到恐怖的费用。

系统不是不会死。

作为宇宙奇观能量体的一种，通常它们就算能量耗尽也不过是陷入沉睡，只要吸收够宇宙中离散的能量它们总有重启的一天。

可这次。

它们染指的是真神领域。

它们也不知道前路如何，数以亿计的系统能让他们勉强聚集起能合成起晋升真神的条件。

代价是沉睡——还有未可知的，消散的风险。

可这又如何呢？

它们愿意。

宿主一直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和自毁倾向，它们都知道。

她一直在寻找能活下去，让她维系于此世的锚。

先前答应绑定不过是怕自己疯狂后会毁灭世界，她似乎从未出于求生的目的行动，就连每次做任务的缘由都不是为了自己。

或是对刀剑的承诺，或是对母亲的爱护，或是为它们赚取能量。

宿主这种厌世自毁的倾向与不愿拖累它们的想法，在生死存亡，能无痛去世的这一刻，显示得尤为强烈。

感情是双向的，宿主为它们着想，它们也不愿让宿主就此消亡。

在这种时候，系统们出奇地团结一心地开始瞎编。

“宿主，不可以的。据系统观测，现在只有真神于上面建立祂的神国，才能维系与掩盖那个暴露出来的世界坐标。”

“相较于星空之外的无数神明，天使的位格还是太低，你就算献祭自己恐怕也撑不了几年。”晓之以理。

“届时，你年老的母亲将会在面临世界坍塌的痛苦中死去，那些没净化完毕的刀剑，如果这时候与你解除契约，不说如同癌症般缓慢侵蚀的污染，它们就算出阵去次级空间谋生，也会被自己原本世界的人视为异端追杀。”动之以情。

“合成成神材料，要说不需要付出代价那不可能。如果我们只是一个小系统，那就算把自己榨干也组合不了成神材料。

但我们是无数个系统的聚合体。每人出一部分能量投资一位真神这并不愚蠢。你可以把它当作一笔有偿贷款。系统也将会开通更多能赚取高额积分的任务。”

姜嫦曦沉默了。

系统说得很有道理，光是一个天使的献祭不一定能挡住外神的目光。

成神后就不一样了——这毕竟有先例。

她还有家人在等着她，她还有承诺未完成。

拥抱死亡是懦弱者的行为，她也不该让自己的妈妈在经历了差点失去孩子的刺激后，真正承受丧子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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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说一件鬼故事。

我一直以为退退是白毛的，在本丸的立绘看着也是白的，然后今天补充资料的时候发现他是银发（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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