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谈话 (2-2)

杨博文抬起眼来，却与左奇函本该强硬此刻却充满柔情的双眼对上，杨博文被盯得有些慌乱，迅速别开了眼。

左奇函没有说话，挑了挑眉，只当做是回答。

杨博文：好的第二个问题，为什么你对孔莹这个话题这么敏感？

左奇函：杨，律，师，我想，你来之前应该做过功课，知道孔莹的身份

左奇函没有正面回答，他就是要钓一钓杨博文，看看他到底还有没有在关注自己。

杨博文：当然知道，您的未婚妻，不是吗，只是，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不愿意谈论她，甚至，有些厌恶？

左奇函：因为这门婚事是被迫的

左奇函强迫杨博文的目光与自己对视。

左奇函：你真的认为，我对她有感情？

杨博文：呵

杨博文轻笑出声。

杨博文：您也不要太过绝对了，毕竟孔莹的实力不容小觑，你们联手，不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杨博文笑看左奇函，眼神却依然淡漠，其实，他更想知道左奇函内心真正的回答。

左奇函望着眼前这个假笑连连的律师，和他记忆里的杨博文相差甚远，他勾起唇角，想来，只是遇到一个强劲的对手罢了。

左奇函：那个女记者一直在建议我让孔莹来当我乐队的主舞

左奇函掀起眼帘，望向杨博文，想看看他的反应。

杨博文：OS：你们也真是绝配（醋）

杨博文：所以，为什么不呢？这不是一个好主意吗？

左奇函：OS：这点没变，一如既往地嘴硬

左奇函：我不喜欢

只四个字，却将意思表达得十分清楚。

杨博文表面仍然一丝不苟，其实心中已燃起一丝希望。

杨博文：OS：可是谁能证明他的想法就是这样的，也许他只是讨厌这门婚事罢了

左奇函：我的主舞位置一直给一个人留着

左奇函：永远只给他留

左奇函：永远

语气很轻却很清晰，像一发子弹射进了杨博文的心中，深深地扎在里面。

杨博文：好的，我明白了，左老师，也许，我们今天就到这里？

左奇函扬了扬眉，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甚至露出了小钢牙。

杨博文：再会，左老师

正当杨博文收拾好公文包准备离开时，左奇函一改以往不耐烦的神色，随意向后撩了撩碎发，懒洋洋地耷拉在脑后，靠在转椅上，眯着眼目送杨博文。

左奇函：杨博文

杨博文：？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杨博文故作惊讶，一副充满疑问的样子。

左奇函：杨博文，你当真不记得我？

这时，左奇函已经站了起来，向杨博文逼近，高半个头的优势使他染上了痞气和强势，但还是挑人的笑。

杨博文：第一次见您

杨博文逼自己与左奇函对视，但如此近的距离不免使他的耳朵淡粉起来，不一会，便是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眼见左奇函就要以壁咚的姿态压过来，杨博文马上半推半搡了一下左奇函，略有些狼狈凌乱地“逃”了出来。

杨博文：有缘再见，左老师

只撂下这一句，刚刚还羞红的人就早已不见。左奇函不禁暗笑，还是这么不禁逗，不过推的那下倒像是在欲拒还迎。左奇函又跌回沙发上，说得对，他要好好翻翻热搜，顺便“了解了解”大名鼎鼎的杨大律师。

左奇函：不会太久的，我们还要见面的

左奇函喃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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