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紫韵天衣冠不整,只穿着一件薄衫。敞开至腰间,白皙的皮肤在月光衬托下更为净透,若隐若现的锁骨以及嘴角处还有暗红的胭脂。
灵确信是胭脂,带有特殊香气的胭脂。
觉察到自己的凌乱,他略带慌张的整理穿着,抬头正欲说什么,可眼前的人早已不见。
“这…不是……”
呆滞一会儿,又赶紧离开,因为还有更为重要的事等着他。
次日,灵跟随流民大部队很轻松的进入外城。金驿酒馆之后是条十分安静的巷道,灵敲门之后很快便有人前来。
“什么人。”
“玉侍阁死士,灵。”
十天后。
空荡的院中,一个凶恶的婆子在训着话 :“你们到这,是用了天大的福气。尽心赐候好主子是一等一的大事。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
“身为奴仆,即使比奴隶高一级在这个地方不过是最下等的人。主人挑上你了你就是主子的狗,要你干什么你就得高高兴兴的摇着尾巴去干。”
“见人仆行低头礼,见主人行跪拜礼。凡无事不可乱走动,不可直视位高者,不可不服众主人命令……”
七八个婆子每日流轮教习,分外用心。按理来说,地位如此低下的奴仆不会受到重视才对。
她们像货物般站在院子中,低下头顺着眼等待挑选。
八个奴仆,八位主子。
灵这几日被看得分外紧,甚至没有踏出过院子一步,她祈祷遇上个没那么多事的“主子”。
一人走到她跟前,华贵的深蓝裙衬。下巴被抬起,灵记得规矩依旧没有直视。
“大公子,这是个女子。”身旁的婆子提醒道。
“无妨,告诉爷爷就好。”
“跟上我。”
灵立马上前跟在他身后,趁众人不注意偷弊一眼,
八名主子,三男五女。
至另一处更为豪华的院落内,灵被引进书房。
奇怪的是,若大的院落里没有一个仆人。
大公子突然道:“脱下衣服。”他走向书案前摆好笔墨纸研。
灵惊愕,又确信自己没听错。扑通跪下一动不动,士可杀不可辱,她己经想好怎么刺死这个大公子。
耳中却又传来一句:“只脱外衫,再把发髻散了。”
灵迅速起身照做,俗粉的外衫里是黄白色内衬,再拆掉头上的两个大包将头发顺下。
“往前来。”
“直视我。”
灵一一照做,眼前的人正开心的欣赏着自己,然后摆弄笔墨。他的美并不惊俗,平和淡淡的自然。
“你的脸不错,看趋势会便硬化发展。以后做男子装扮,更适合你。”这明显是命令。
“是。”灵她身材清瘦,身上的柔和美逐渐消失,也曾被错认成男孩。
跟据那此婆子所说,她需要一直跟在主人身边服待。
所谓服待,端茶倒水……这个奇特的主人并没有要求灵做这些。
他不断在纸上描绘着,完成佳作后高兴的道:“过来。”
灵缓慢向前走去,接过他递过来的画仔细看着,画中人俨然是她。
“怎么样。”
“十分传神。”或许并不像,但灵觉得一看便知是自己,一种独特的感觉。
“原先你可有名字”
“只有字,叫灵。”
“是个孤儿?”
灵点头:“是”。
“那就继续叫灵。”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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