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你看见小少爷了吗?”陈管家望着窗外浓郁的仿佛能将人吞噬的夜色,终是担心占据了上风,他顶着迟霂如刀的眼神问出声。
迟霂淡淡扫了陈管家一眼,心情颇好道:“谁知道他又出去跟谁鬼混了,一个腺体受损的omega,做出什么也不会让人感到意外。”
陈管家蹙眉:“二少爷,虽然我知道我不该这样说,但我还是希望您能注意言辞。”
迟霂眸色冷了下来:“陈管家你别忘了,现在谁才是迟家的主人,该注意言辞的,是你。”
陈管家攥紧了拳头,若不是为了小少爷,他怎么可能还留在这里?
先生,都是我没用,我护不住小少爷!
“堂兄这说的是什么话?大伯当年不过看我年幼才搬进家里,接管了公司,怎么如今变成了这的主人了?”
迟锦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笑的乖巧又无害。
迟霂眸子微微瞪大:“你,你不是。”
迟锦欣赏了会儿他震惊的表情,笑问:“不是什么?堂兄怎么不说完?”
迟霂从震惊中回神,又露出以往惯用的微笑:“阿锦回来的挺早啊。”
迟锦随意从果盘中插了块哈密瓜吃:“再早也早不过堂兄您。”
迟霂一噎,总觉得迟锦从陈少那回来后哪里怪怪的,笑容话语都不太对劲,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先去睡了,阿锦也早些去休息。”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他压下心中怪异,打算等两位爸爸回来再说。
迟锦手举在脸侧轻挥:“堂兄晚安,做个‘好’梦。”
梦是夜色的折射,是月色的傀儡。
迟霂后背发寒,强撑着扯出一抹笑:“你也一样。”
“可别,这等‘福气’只有堂兄才受得起,阿锦命太薄。”迟锦声音很轻,却清晰的传到迟霂耳中,他脚下一个踉跄,逃也似的离开。
一直没能插上话的陈管家快步走至迟锦身侧,声音有些颤:“小,小少爷。”
迟锦抓住陈管家的手,一秒入戏:“陈叔,是阿锦太懦弱了,这才让他们蹬鼻子上脸,对不起,是我对不起爸爸和妈妈,呜。”
陈管家看着迟锦通红的眼眶心疼极了:“怎么会呢?小少爷你以前还小所以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现在明白还来得及。”
迟锦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嗯,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
“先生和夫人会为小少爷感到骄傲的。”陈管家温柔的擦去迟锦眼角的泪。
小f啧啧两声:“真不愧是小公子,演戏都这么厉害。”
迟锦站在落地窗前,双手咒印翻飞为他的好堂兄编织着‘好梦’。
闻言他浅浅一笑,脑后的小揪揪跟着颤了颤,彰显着他的好心情:“谢谢夸奖。”
小f嘻嘻笑着,围着那只迟锦用心编织而成的梦蝶转了两圈,不由感叹:“果然越美的生物越危险。”小公子是,危梦之蝶也是。
迟锦不置可否。
危梦之蝶极美,鳞翅上黑色与紫色交织,在月光下发着光,翅膀扇动间五彩斑斓的黑色粉末在空中形成梦的尾线。
迟锦轻轻碰了碰危梦之蝶,声音带着独特的诱惑力:“我的孩子,去吧,带给他今夜的‘好梦’。”
危梦之蝶亲昵的蹭了蹭迟锦淡粉的指尖,恋恋不舍得飞向夜色。
小f抱紧弱小可怜的自己,果然什么月族善良温柔都是假,夜的主宰能是什么好东西?
被托付重任的小梦蝶穿过玻璃,停在迟霂的枕边,就是这人跟小主人做对是吧,我一定会让你哭着爬出去!
怎么可以有人伤害它们弱小可怜又善良的小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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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与安粥:小公子可是下一任神,谁都没有资格欺负他!\(`Δ’)/
书与安粥:迟小公子出生时父亲出轨,三岁时母亲过世,他虽然从未受过苦,但因为父母的原因在性格上会有瑕疵,有些时候可能会有点极端。
书与安粥: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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