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卓翼宸：： “ 除非什么？ ”

赵远舟神秘的笑了笑，却不说了： “ 没什么。 ”

卓翼宸：： “ 既然没有可能， 那撒谎的就是这个小妖精了！ ”

卓翼宸拔出云光剑，凌烈的的剑气挑断了绑住白珏的树藤。 白珏出来， 立刻跑到卓翼宸身后躲着。

白玖（司徒玖）：： “ 小卓大人， 谢谢你这次信我 ……”

赵远舟冲槐精攻击过去， 短刃架在了她脖子上。

赵远舟：： “ 你说的对。 确实有人撒谎， 但不是我们几个， 是你。

槐精脸色变了。 赵远舟反手将槐精按到树枝末端坐下。

赵远舟脸色不变依旧笑着问问题

赵远舟：：“轮到你了。 你， 是人是妖？ ”

槐精：： “ 我当然是妖。 ”

下一秒树藤飞速生长，不久，也把槐精缠绕住了。 槐精惊讶不已， 只见赵远舟手指发亮， 他正捏指， 施法控制着树藤。

槐精：： “ 你耍赖！ 你作弊！ ”

赵远舟：： “ 是你先耍赖的， 这槐树分明就是被你操控。 你想挑拨我们， 还挑最软的柿子捏。 ”

白玖（司徒玖）：： “ 刚不是说软柿子是小卓大人吗？ ”

卓翼宸：看着白玖： “……”

赵远舟边说， 手上继续施法。

赵远舟：念咒： “ 收。 ”

树藤将槐精整个身子缠住， 越缠越紧， 最后槐精化成一缕烟消失。

前槐精消失后，前方浓雾散去， 众人继续往前。

离仑饶有兴致地开始问出问题。

离仑：： “ 第一个问题， 究竟是做人好， 还是做妖好？ ”

木归归：顿了顿， 开口回答： “ 做妖 ——”

离仑眼睛微眯， 手指施法，只见木归归身后的槐树枝快速生长，往木归归的方向飞去。

木归归：继续把话说完： “—— 做妖， 都好。 ”

离仑：： “ 只能选一个。 ”

木归归：不疾不徐： “ 我不用选， 因为上天已经帮我选好了。 ”

离仑：： “ 哦？ ”

木归归：：“我生而为妖， 就只能做妖。 人和妖各有各的好， 无需羡慕， 也不必敌视 。 山不让尘， 川不辞盈， 万事万物， 各有其位。 是人是妖， 又有何高低好坏之分 ？ ”

离仑微微一愣，随后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抹浅笑。

离仑：： “ 既然你认为人和妖都好， 那下一个问题， 你觉得是人更恶， 还是 妖更恶？ ”

木归归：回答： “ 妖更恶。”

离仑：笑了，“身为妖，嘴上却说着妖最恶？”

离仑眼神变得阴鹜，木归归身后的树枝离她更近了。离仑手指一动， 一根树藤从地面窜出， 缠绕木归归脖子， 收紧。

木归归：： “ 妖的外形千奇百怪， 妖的恶也显山露水。 好斗者杀戮， 喜掠者侵夺， 是 明明白白， 堂而皇之的恶。 而人则千人千面， 很会伪装， 伪善者虚情假意， 小人 则居心叵测笑里藏刀。 所以你要是只问谁更恶， 那自然是看起来外显的妖更恶。 但若是你问哪种恶更凶险， 更让人难以提防， 那便是 …… ”

离仑：：“如何？”

木归归：：“那便是下一个问题了……”

离仑：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我很喜欢你这个答案。”

木归归：完全听不见对方说什么：“我也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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