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闫!”
男子朝着祁闫大喊一声,祁闫不知他要做什么,淡淡的看着他,宋玥吃痛的样子看在眼中,使得他身上多了一些浮躁。
“景荣公主身上已经被我下了蛊毒,想要救她,你朝着你心口上,拿这把刀子捅上一刀,我就给她解开!”
“祁哥哥,不要!”
祁闫还没回答,宋玥就摇头。
她是何时被下的蛊毒?
宋玥想到方才男子不经意摸向她耳朵的举动,心中有些怀疑是那个时候。
“闭上你的嘴!”
男子恶狠狠的又用力拖拽住宋玥,不让宋玥乱动,随后抬起头来,脸上疤痕的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很是恐怖,他虽是面容俊俏,却实在恶毒。
“蛊毒?”
祁闫重复了男子口中的话,微微抿唇,他先前还不肯定这个人是谁,如今,他倒是不打自招了。
他们北漠,怎么也来掺和南齐的事情了。
一个两个,真是没完没了。
“难怪我先前觉得你很眼熟。”
祁闫的话,已经告诉了男子他已经将自己认了出来,因此他也不在掩饰,大方承认。
“不错,终于回想起来了?”
祁闫面对男子的嘲讽语气丝毫不在意,他一直在想,这男子为何会出现在南宁练武场,如今知道了他的身份,心中的怀疑也放了下来,但是又紧接着,是另一颗石头。
“稷邪。”
他淡淡的念出这两个字母随后目光盯着男子打量起来,那种眼神,仿佛将人从内到外,连同内心的想法都被一览无遗,将他丑陋的内心捆绑在阳光之下,火刑之上,让他倍感不适。
被猜到身份的男子冷笑一声:“没错,是我。”
稷邪。
北漠庶出的二王子。
“我还当贵人多忘事呢。原来祁闫你还能想起来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人物。”
稷邪舌尖轻点上牙,说出的话让宋玥摸不着头脑。
“我的蛊毒失效了。”
他方才还说给宋玥下了蛊毒,怎么如今说失效了,之前他中了蛊毒的时候宋玥也是有目共睹,如果说她中了蛊毒,至少也应该有什么大的反应才是吧。
宋玥不清楚北漠蛊毒的具体,每个人都可以养蛊虫,蛊虫喝养蛊人的血长大,同养蛊人血脉相连,蛊虫死亡,他们养蛊人都能很清晰的察觉出来。
稷邪心中开始有些怀疑,在他看来,祁闫从进来以后,一直到听到他给宋玥下了蛊毒也没有表现出来多么焦急,难不成……
但那不可能!
稷邪带着怀疑,将手上戴的一枚蓝宝石戒指暗自转动,那蓝宝石慢慢的,就变成了血红色,稷邪立刻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稷邪抬头想要说什么,却看到祁闫不再是一副平静的样子,脸上的杀机已然显露头角。
“你不过过同我们,同你父亲一样哈哈哈,权与力,谁都逃不了,谁都逃不了!”
他此刻显得甚至可以说有些疯魔,竟然还提起了祁闫的父亲,宋玥还没有反应过来,祁闫已经手中凝聚内力,朝着还欲说些什么的稷邪打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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