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泰将军,为了这样的国家,值得吗?
他在恒泰将军入棺的时候看过一眼,满身伤痕,他身边的侍卫说,恒泰将军同太子在一起,敌兵偷袭,他是替太子挡剑而被刺伤,失血过多,不治而亡。
“祁哥哥,你看这个!”
宋玥的声音将他从悲伤之中唤出来,他望向宋玥指的方向,正有一个锦盒,置于书架的层层书本里面,宋玥是想翻开几本兵书看看,发觉这里的书本同别的架子厚度不一,便找到了后面的锦盒。
“这是何物?”
宋玥出声,她虽然很想打开,但是她并不知道这是这间屋子主人的什么东西,秉着礼节,也只是好奇而已。
倒是祁闫,在看到宋玥指的锦盒以后,走上去将有些尘土的盒子放在了桌上,他伸手擦了擦,丝毫不在乎上面的灰尘。
啪嗒。
盒子并没有上锁,祁闫打开以后,宋玥也好奇的凑上了跟前。
里面,是一封信。
致祁闫爱徒。
五个大字,呈现在祁闫和宋玥的眼中。
爱徒。
那这间屋子的主人,就是祁哥哥的师傅了。
只不过她不知道,祁哥哥怎么还有一位师傅,而且看样子,这锦盒,已经放了很久,这屋子,也已经有些日子没人居住打扫了。
祁哥哥的师傅,又去了哪里?
祁闫盯着这几个字沉默不语,没有打开这封信,而且将其收入袖中,信封离盒,他才发现下面还有一块石头状的东西。
上面刻着一个威字。
他叹了口气,将这东西也收了起来。
“祁哥哥,你的师傅哪里去了?”
祁闫把锦盒盖好,放回了原处,又将方才宋玥弄乱的书架子整理好。
“这间屋子,南宁的将士们是不会动的。”
死者敬畏,将士们不愿意叨扰恒泰将军,只是一直看管先前恒泰将军的军中住处,没有一个人进来过。
除了他和宋玥。
祁闫答非所问,宋玥一脸雾水,一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要来南宁的练兵场。
突然,门外的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将宋玥想要开口的动作制止。
那脚步很是凌乱,还能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喘气声。
祁闫皱了眉头,步子虽是凌乱,但是步伐有力,分明是个内力深厚之人。
南宁的练武场的士兵他再清楚不过,此人,绝不会是南宁的士兵。
既然不是南宁的士兵,那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不再思考,他目光看了一眼袖中方才从锦盒拿出的石头状的东西,只一瞬间,就闪到外面那人跟前,那人似乎并不意外,见到祁闫,直接反手抓向他的肩膀,祁闫侧身躲开,右手运用内力将这人紧紧抓住。
他讽刺一笑,双手一挥,刀锋状的内力化为利刃便祁闫放在他身上的右手砍去。
祁闫后退几步,右手背在身后,暗自凝聚内力,那人正要乘胜追击,突然脸色一变,吐出一口黑血,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很显然,他中了毒。
祁闫见状,并没有放松警惕,宋玥听着打斗声恢复如初,小心翼翼的推门望向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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