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来时就已经告诉你了吧?除了吩咐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多做一件事多说一个字。”
可是她竟然去吸引祁闫的注意,不是惹祸上身给他找麻烦吗?
“溟月知错了,太子哥哥。”
耶律溟瑄虽然没有跟着去南齐皇宫,但是此次蛮荒带过来的人,无一不是他的眼线,耶律溟月当真是干了一件蠢事!
“你不会蠢到觉得我没有跟你去,就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吧?妹妹?你难道以为我留在客栈,是在照顾那个水土不服的耶律溟舞?”
想到如今卧病在床的耶律溟舞,耶律溟瑄更为不满,
他没有去,其一是因为有故人在,其二,就是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谁知道,耶律溟月如此不知好歹,脱离他的要求行事。
“我近几日要去处理一些事情,你别再给我惹出什么乱子!”
耶律溟月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到底惹出了什么乱子,只点头回复。
耶律溟瑄起身,脑中盘算着一些事情,希望那位故人,不会怪他不守规矩吧。
他阴笑一声,随后离开了,门外的侍女待他走后,呈上来一罐膏药,欲替耶律溟月上药,她的脸,已经红肿起来。
“不必。”
耶律溟月起身深吸一口气,随后又捂了捂她泛着疼痛感的脸颊,眼中多出一丝不明所以的眼光。
“放这儿就可以了,我自己来。”
但是侍女并没有离开,而是有些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脸色,察觉到侍女的目光后,耶律溟月露出疑惑的样子。
“怎么?还不下去?”
“回大格格的话,太子殿下的意思……奴婢需要亲自给您上药。”
闻言,耶律溟月微愣,来南齐的蛮荒侍从,都是她这位太子哥哥的手下,也是。
心中明了,耶律溟月重新恢复了从前那个妩媚多姿的大格格。
“那你来吧。”
祁闫同湘夷告别以后就回了相府,准备去书房之时,正巧路过端着一壶热气腾腾药罐子的琦染。
“这是何物?”
琦染满眼都是这罐子,没有瞧见祁闫,冷不丁前面有个人出声,她被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哆嗦,双手一个不小心没拿稳,差点把盘子连带着上面的东西给打翻出去,幸亏祁闫眼疾手快接住了。
“将军。”
琦染心中不由得朝自己骂道连东西都拿不住。
伸手接过了祁闫帮她护住的东西,她赶忙道谢。
“这是皇后娘娘差人带给公主殿下的一些赏赐,公主身娇体弱,少不了多补一下身子。”
祁闫抬手打开了药罐子,上面的热气往上升着,琦染见状,立马出声阻止,但祁闫已经打开了罐子,似乎并没有烫到。
奇怪,她方才把这罐子放到盘子的时候可是隔了好几层布才端了上去,驸马这是真的不怕烫吗。
“里面放了什么?”
琦染闻言,如实回答:“就当归生地黄芪那些普通的东西,不过公主怕苦,我有往里面添了些甘草。”
难怪他觉得这汤药有些其他的味道,怕是甘草放了不少。
“去吧。”
祁闫盖上盖子,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琦染有些摸不着头脑,继而端着补品回了宋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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