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错的话,刚刚阎王是叫自己身旁的这个人叫判官是吧?
在心里简单盘算了一下,虔榕立刻就确定了马面的职位肯定没有判官的职位高,心里立刻凉了半截。
刚刚她对这个判官说话的语气实在算不得客气,加上自己刚刚来阎王殿的时候还是走在后面让判官给自己带路,再怎么说都有些僭越。
虔榕有些想死地低下了脑袋。
地府的空气阴冷潮湿,说实话,虔榕都不知道这里算不算是有空气,只知道此时此刻,她觉得有些窒息。
《地府名人录》中有记载一些地府的阶级,她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她可以确定,阎王和判官一定是高阶层的,但是自己一个叫了小孩,一个毫不尊敬——
对不起了牛头马面。
陈浚铭:“马面和我说你有事找我。”
黑无常可能还被张桂源缠着,站在大殿之上只有一个白无常,虔榕不敢抬头去看,在心里暗自腹诽这几个高官气场还真是强大,偷偷摸摸瞥了一眼台阶之上的陈奕恒。
怎么看怎么像小孩啊,为什么这个阎王看起来一点威严都没有?
陈奕恒:“哦?马面,我貌似没说过这种话吧?”
对于此时此刻身为马面的虔榕而言,她现在的处境无异于是被架在火上烤,回到地上的时间没有这么早,又没有人可以帮自己说说话——
把自己叫过来,是黑无常叫的,此时此刻黑无常不在殿内,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可以暂时把这个罪名丢给黑无常来逃脱一下惩罚?
只是这样一来,她又要对不起马面了。
虔榕:“其实是——”
牛头:“拜见阎王殿下。”
牛头的到来将刚刚还有些僵硬的大殿气氛给彻底打破,马面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站在殿下的白无常,恰好和对方的视线对上。
怎么还有人专门盯着自己,这也太恐怖了。
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暂时逃过这次的问询,然而这个想法在对上张函瑞眸子的时候被彻底打破,虔榕正准备开口继续把污水泼到黑无常左奇函的身上,却只见大殿之下另一方有人归位。
定睛一看,正是左奇函。
这下虔榕就算想把脏水泼到他身上都没得泼了。
张函瑞:“马面,还没回答为何撒谎。”
低着脑袋盯着自己的鞋尖,虔榕愤愤地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张函瑞,就他话多,谁问他了?
支支吾吾半天回答不上来,虔榕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这个地府的惩罚机制是怎么样的,会不会丢掉性命,如果丢掉性命丢的是马面的还是自己的,已经是阴差的再死一次还有魂魄吗?
无数个问题从她脑袋里飘了出来,被站在一旁安静看戏的陈浚铭给清晰捕捉,他微微挑了挑眉。
有趣得紧,整个地府里只有她一人敢在自己工作的时间靠近自己,对自己撒谎,还把谎撒到阎王面前。
如今她在殿内,脑子里却像是有两个魂魄一样。
陈浚铭:“我记错了,是我有事找你。”
虔榕抬头朝着陈浚铭看过去,只觉得有一束光打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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