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东西做好了,只需要测试一下就行了。
卡米莉娅在找合适的地方,她总不能正大光明从楼上跳下去,来测试徽章的可靠程度,她可不想在第二天听见有人谣传她已经疯了。
将徽章扔到抽屉里,揉捏着跳个不停的太阳穴,她深吸一口气,又翻开了了那本晦涩难懂的如尼文解析。
“你不歇一会儿吗?”拉文德伸了个懒腰,“你都坐那快三个小时了。”
卡米莉娅抬起头,看了一眼表:“歇了也睡不好,不如多看一会。”
等她搞完这些,一定要去医疗翼弄瓶安眠药剂。
“比我优秀的人还比我努力,那我努力还有什么用。”拉文德盖上被子,“睡觉了,晚安。”
赫敏眼皮跳了跳,忍不住说道:“优秀的人很多,比你优秀的人也很多,可以不做最优秀的人,但也不能因为被打击到而停滞不前,你不需要跟任何人比,只需要做到比以前的自己优秀。”
说的真好,卡米莉娅都想鼓鼓掌了,只是拉文德可能听不到这话了,因为她已经开始打呼噜了。
看她睡的这么好,卡米莉娅也有些累了,她合上书走到床边,晃了晃脑袋将里面的东西清空,钻进了柔软舒适的被窝。
这一晚出乎预料地睡得很好。
随着秋天的离去,冬天的脚步悄然而至,霍格沃茨的白天变得越来越短暂。可即使夜幕降临,仍有许多学生不愿回到城堡里。
卡米莉娅坐在扫帚上,离地面大约十英尺高,她默默地计算着坠地并摔成肉饼的概率。
她紧握着徽章,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确保没有人注意到她,然后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从扫帚上一跃而下。
风在耳边呼啸,远处的叫喊声此起彼伏,但卡米莉娅无暇顾及这些。
她感受着魔力在徽章中运行的轨迹,风力逐渐减弱,下坠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她睁开眼睛,挺直身体,鞋尖轻触地面,成功着陆。
“成功了!”卡米莉娅看着手里的徽章,笑得开心极了。
“真够吓人的!”一个声音响起。
她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之前在车站帮助过自己的韦斯莱双胞胎正骑着扫帚向她飞来。
他们肯定看见自己跳下扫帚了,卡米莉娅尴尬地朝他们笑了笑。
“谁说不是呢。”弗雷德从扫帚上跳下来,手不停地拍着胸口,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这真是个不错的恶作剧,至少我真的被吓得不轻。”乔治吐出一口气,摩挲着下巴问,“你没拿魔杖?那你是怎么做到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还安然无恙的?”
卡米莉娅手里的徽章被拿走了,弗雷德把徽章拿到眼前晃了晃。
“你忘了她是个沙菲克吗?这可能只是疯狂沙菲克的一点小实验。”弗雷德吹了个口哨,指了指还停在天上的扫帚,“如果你不想被关禁闭的话,最好还是把它收起来。”
“不要喊我疯狂沙菲克……”卡米莉娅不自觉皱起眉,但还是听话地收起了扫帚。
“喊我卡米莉娅就好。”她从弗雷德手里接回徽章,“你们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去?”
“如果你也有一个训练狂魁地奇队长,你会明白的。”弗雷德自来熟地拍拍她的肩膀,“你这个东西能借我玩玩吗?过两天还你。”
卡米莉娅仔细回想了一遍课程表,发现最近一周都没有飞行课后说道:“可以,但是要在下周一之前还回来。”
“要不了这么久,说不定明天就能还你了。”弗雷德朝乔治挤眉弄眼,后者登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看着弗雷德将徽章别到魁地奇队服上,他生怕自己反悔似的火速骑上扫帚,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回头见!”
卡米莉娅顿时涌起一种不详的预感,就好像别人做坏事,但是罪魁祸首是自己一样……
出于好奇心,她跟着他们一起去了球场。
夜晚的球场即使点着灯也依旧昏暗,卡米莉娅找了个离他们最近的看台坐下,缩在阴影里观看着他们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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