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过了魔物集中的危险地带,奈布让马车放缓了速度,给两匹马施加了一个回复术恢复体力。
他身边的座位早就空了,边上的马车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甩下车身亡在某个地方了...
现在旁边的软垫略微一沉,玛尔塔从车顶落在了他身边。
奈布.萨贝达:辛苦了。
他侧头看了看她,微笑着给她递去一块沾了清水的手帕。
玛尔塔没说话,她脸上溅了些血迹,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显得危险而艳丽。她接过手帕擦掉脸上的血,动作熟练地靠在他肩膀上闭眼休息。
相比玛尔塔身上沾上的血,整个车身像被血洗过了一遍,微弱的光线透过被干涸血迹糊住的窗户照进车厢,泛出一层朦胧的红色,木头块全渗透了血迹,一股血腥味。
玛尔塔似睡非睡地靠在奈布肩头。她微睁开眼,伸出一只手拉拉神官的衣袖,奈布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腾出一只手回握,两只手十指交扣在一起。
而车厢里菲欧娜已经彻底虚脱了,瘫软地倚在哈斯塔怀里。
脑子里嗡嗡直响,胃酸一股一股翻涌上来。她尽量忍住不让自己再一次吐出来,但还是没能做到...
吐出来的一瞬间她一方面觉得释然,另一方面尴尬的脑子一片空白。
神明.哈斯塔:奈布
神明.哈斯塔:停一下吧...
哈斯塔见她第二次吐了,微微皱了一下眉。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脆弱多了。
随着奈布扬鞭,马车有些不稳的停了下来。奈布和玛尔塔依次从前面跳了下来,落在马车侧的地上。
神明.哈斯塔:走吧
哈斯塔扶着菲欧娜绕过地上乱七八糟的呕吐物,弯腰从车门下去了。
外面的空气也谈不上新鲜,到处乌烟瘴气的。但总归比车里强多了。
菲欧娜瞥见玛尔塔叉腰仰头正喝着一瓶水,金色的头发微微有些乱,白色的神官服早就满是血迹。见菲欧娜下了车,只是淡漠的瞥了她一眼,便转过身背对了她。
完了...她讨厌自己吧。菲欧娜此时更觉得自己就像个累赘。就像刚才一样,遇到危险只能毫无作为地尖叫。
随后艾米丽和伊莱也下了车,看着远处一片黑雾弥漫皱了皱眉。
伊莱眼神漠然的掠过其他几个人,正看见玛尔塔将一头长长的金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高马尾,上身用银色束腰利落地重新束起来。除了衣服上狼狈的血迹,基本看不出刚刚打过仗。
玛尔塔这种状态倒是让伊莱找回了几分儿时的感觉,下手果决狠辣,从不多费唇舌,不是在杀人就是在去杀人的路上...
玛尔塔·贝坦菲尔:看什么看
玛尔塔·贝坦菲尔:找死吗
听见玛尔塔这么说,伊莱才发觉回过神,正对上她不屑的眼神。
菲欧娜感觉自认识她以来,她对谁的言辞好像都都挺锋利尖刻的,总种被冷嘲热讽的感觉...
嗯..除了对奈布
伊莱不屑于搭理她,皱了下眉撇开了视线。
玛尔塔·贝坦菲尔:干啥天天一副老气横秋的冰块脸
玛尔塔似乎不满他这种不屑一顾的眼神。
玛尔塔·贝坦菲尔:谁欠你钱似的啊
玛尔塔·贝坦菲尔:不会还没放下吧?
玛尔塔·贝坦菲尔:真没出息。
玛尔塔难得多说了几句话,但这说了还不如不说……她正好喝完水壶里最后一口水,随手把喝完的水壶扔给奈布,又弯腰重新把腰带解下来重新系。
伊莱站在她对面黑着脸,对于他这种生活如机械般精确守序的人来说,玛尔塔几乎每句话都能精准地踩在他的逆鳞上。如果她是个男的,这会早已经因为乱说话被砍了。
伊莱.克拉克:她这样多久了?
他被这个刻薄的女人吵得鼓膜疼,转头看向奈布。
奈布.萨贝达:嗯。。。
奈布假装思考了一会
奈布.萨贝达:心理学上有一种现象叫报复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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