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哈欠,根本没注意到门内根本没有动静,艾玛竟然靠着门睡着了。
再睁开眼,是熟悉的天花板——她躺在在艾米丽的床上。
“参加游戏累坏了吧,我前面有点事…药已经注射完了,你要是还觉得累的话,可以再睡一会。”
揉了揉眼睛,艾玛伸个懒腰做起身,摆了摆手就要下床,每次都躺在人家床上,怪不好意思的。
一下没注意,艾玛突然踩空。
“丽莎小心!”
在回过神是柔软的衣服面料和淡淡的雏菊香。艾玛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倒在艾米丽的怀里了?!
红着脸轻轻推开,艾玛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抱…抱歉。”
匆忙转身离开,艾玛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热乎乎的,应该是脸红了。脑海中不自觉回想着刚才那一幕,艾玛不自觉失落起来,轻声呢喃:
“又是丽莎吗…你到底觉得我是谁?艾米丽。”
摇了摇头把坏心情赶出去,艾玛去大厅吃午饭。在餐桌上碰到了之前游戏里的克利切,他看上去还是鬼鬼祟祟的,然后艾玛看到了丧尽天良的一幕——
克利切趁旁人不注意,将手神伸进一边正发呆的,脸上有块类似胎记的人口袋里,摸出一枚金币,随后克利切嘴角扬起看上去很得意的眼样子,起身离开。
他在…偷东西?
现在有艾玛有写不知所措,是该放任不管?
自己不是那种人。
或是告诉失主?
自己不想招惹麻烦。
不动声色的坐在那人面前,用刀叉切下桌子上的食物放进嘴里,艾玛假装不在意的开口。
“这位先生看你似乎有些…面生,麻烦问一下你的名字和职业吗?”
看上去没什么兴致聊天,那人只是浅浅的看了艾玛一眼,开口声音却沙哑不属于他这个年纪:
“勘探员,诺顿·坎贝尔。你有事?”
想起来这是艾米丽之前让自己去找的人,艾玛笑了笑,尽力不让自己看上去很奇怪。
“那个诺顿…哦不,勘探员。刚才那边有个求生…呃,在翻你的口袋。”
即使艾玛很想不要张开嘴就让场面静止住,但诺顿还是显得很警惕。
“告诉我!是谁,他干什么了?”
收回刚才很淡漠的样子,诺顿有些激动,明显是想站起身质问艾玛,但又耐下心问问情况。
“慈善家。然后是他,他刚才…摸走了你口袋里的金币。”
挠了挠头,艾玛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掺乎这档子闲事,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当是…日行一善。
记得克利切的职业是慈善家,却干这门子事,艾玛不禁怀疑,克利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去哪了,告诉我!”
诺顿看上去有些气愤,但更多的是紧张,话语中能明显感觉到他的不舒服。
“那边…你还好吗?”
指了个方向,但是诺顿似乎有些神经质了,艾玛又接着顺带问了一句。
“不…没事的。多谢…”
起身离开,诺顿朝那个方向追了上去,走之前只道了谢,感觉很奇怪,艾玛之前见过他几面,但每次在人群中他都是那种不说话且很淡定的人。
怎么对钱这么执着?
再看几眼诺顿远去的身影,艾玛越看越觉得不对,诺顿身上弥漫着丝丝杀气。立刻起身追上去,艾玛相信自己的直觉,而且诺顿刚才的表现…就是个疯子。
一路追到小花园,听着还没什么动静,所以艾玛选择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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