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眼熟吗,我前不久刚给你看的新闻来着。”赞德轻笑一声,“你想想两周前新闻上那个集团的LOGO,再看看这个,是不是一模一样?”
模糊的记忆在赞德的提示下逐渐变得清晰,安迷修顿悟,他低头看了眼睡眠中那人紧皱的眉头,又指了指房间门,示意赞德出去说。
门口,安迷修想起一周前赞德给自己看的新闻,那个新闻好像还是热搜来着,《著名xx集团的夫人自杀身亡,继承人也竟和自己的父亲断绝关系,目前不见踪影》
“这些有钱人家的家庭伦理剧最丰富了,我看那个小少爷年纪估计和你差不多大,可怜可怜。”他还记得当时赞德是这样说的。
安迷修记得新闻中集团的logo确实和这把刀鞘上的一样,而且录像里那个继承人一闪而过的黑发也和现在床上病号的发色对得上,“那么师兄,现在该怎么办?”
安迷修还是不确定他随手一捡能捡回来身世这么丰富的一个人。
怎么说呢,剧情莫名的有点狗血……
“怎么办,当然是凉拌炒鸡蛋喽。”其实赞德才懒得管,本来就是那些上流社会的破事,和他们这种普通小百姓有什么关系,可是偏偏居然给安迷修撞到了,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安迷修轻叹一声,看着赞德悠闲的背着手坐到客厅沙发上,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不过也是,本来就是自己带回来的人,哪有让师兄照顾的道理。
他转身进屋,查看了一下伤员的情况,确保都没什么问题后才带上门离开房间,不过房子里只有两间卧室,安迷修把自己的房间让了出来,那看来晚上只能和师兄挤挤睡了。
当安迷修还在思考的时候,他眼前突然一黑,一堆衣服被赞德扔到了自己的脑袋上,安迷修手忙脚乱的拿下来一看,正是自己的睡衣,“行了行了,赶紧洗漱上床,也不看看几点了。”
赞德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再不睡估计就要被老猫头念叨了。
折腾了半天,现在已经将近凌晨1点了,安迷修也想起来明天还要早起给师傅买罐头,连忙跟上赞德的脚步,“师兄你等等我!”
再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正午,阳光从一旁的窗帘缝隙照射进房间内,刺的卡利斯有些睁不开眼,他缓了好一会才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却被后背的伤口疼的又倒回床铺上。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盯着陌生的天花板盯了5分钟,终于清醒了过来,意识模糊的大脑开始运转,挪动视线无声的观察着房间内的摆件,判断出这间屋子至少有2名以上的人居住。
而且貌似还救了自己,卡利斯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是倒在那条巷子里了,意识模糊的时候听到一道男声询问自己的情况,可惜当时自己几乎半残,还活着就已经不错了。
他忍着后背的剧痛慢慢撑起身子,半靠在床板上,身上的衣服尺码有些大,应该是别人的,胸口全是绷带,看得出来包扎的很用心。
卡利斯往后腰摸了一下,小刀果不其然已经被拿走了,那自己现在是算什么……他久违的有些迷茫。
母亲患病自杀后,他去质问那个人,自己的亲生父亲,问他为什么一直不管不顾自己的妻子,连她死了之后都没有去看一眼,却只得到一句轻飘飘的,“那是她自找的。”
“商业联姻,格伦,你觉得用钱铸造的关系里,怎么可能会有爱。”艾利德·格伦坐在办公椅上,批阅着文件,头也不抬的回答自己儿子的问题,语气中透露着嘲讽,好像全然不把自己妻子的死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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