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细微的哽咽声,很轻,就像刚出生的脆弱小猫一样,但时刻关注着林七夜的沈青竹,还是能察觉。
看不清自己的是林七夜,而林七夜在他的视线里,是无所遁形的。
原来前面小豹子不说话,是强忍住不哭鼻子。
沈青竹心想,这么容易就被打动,万一那天被坏人的两包糖果骗走了可怎么办?
他腾出一只手回握住林七夜的手腕骨,真是又细又瘦,硌手得很,仿佛只要自己再用些力气,就能把它捏断。
沈青竹:这都还没开始对你好呢,就已经偷偷要哭不哭的了
沈青竹:以后我岂不是要备上很多纸巾帮你擦眼泪?
话是这样说没错,只不过以后林七夜的眼泪都被他以另一种方式清理了。
而纸巾,又是另一种用途了。
瞒不过沈青竹的火眼金睛,林七夜也不想再遮掩,带着几分低低的抽泣,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林七夜:以后,要的
沈青竹轻声笑着,也不说话,就这样肆意的盯着林七夜的面容,不止一次觉得这条丝带碍眼。
他也不松开攥着的手腕,拉着他走到收银台结账。
他原本还想着去药店买一些消食片,毕竟以后要投喂这只一看起来就知道是营养不良的小豹子。
但眼下的情况似乎不太适合,他想要带他回家好好哄一哄,顺便表达一下的感想。
怎么说都知道了他的秘密,自己多少都要表个态才对。
来时的路走了近十分钟,回去时加快了步调,不到五分钟两人就回到沈青竹的家里。
至于林七夜的两过家门而不入,无人提起。
屋梁上的吊扇吹着沙发上坐着的林七夜,沈清竹在接水。
一杯温热的,递给已经平复心情的人。
一杯冷的,留给自己。
沈清竹半坐在茶几上,伸出修长有力的腿,横在林七夜身边,挡住了他的行动路径。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担心等会自己话都没说完,眼前人就要慌乱不安的逃走了。
他抬手想要解开那碍事的黑色丝巾,林七夜却躲开了。
沈青竹:湿的,确定不解开?
沈清竹不想退让,明明之前他都任由自己解开又系上的。
更何况现在还是被眼泪侵润着,哪里会舒服?
林七夜知道接下来他准备和说对自己很重要的话了,心里有些没底,蒙着眼睛他还能有一些荒谬的安全感,至少不是把全部的脆弱暴露无遗。
林七夜:我可以吃一颗糖吗?
他突然很想尝尝沈青竹给他买的自己从来没吃过的东西,但愿这一颗糖果可以稍微缓解他对未知的焦灼。
沈青竹:可以,要哪一种?
林七夜把选择权交给沈青竹,
林七夜:你选吧
沈青竹拿出一颗散装的阿尔卑斯硬糖,可以含久一些,甜味也能在口腔里留久些。
拆开糖纸的一角,淡淡的甜橙子味飘散空气中。
沈清竹一手将其送到他的唇边,一手绕到他脑后的丝带结上,
沈青竹:你吃下这颗糖,我解开它,如何?
诱人的橙香就抵在唇缝间,林七夜只要稍微张开嘴,那颗糖就会被他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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