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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小半个月,杨博文身上的伤处理得差不多,才被接回去。
罹区最有名的酒馆,霓虹灯的H灯管嵌入墙壁,绚丽的光线晃得人目眩神迷。
杨博文单薄的身体外罩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外套有些大了,说不上多合身。
他跟在秦杋知身侧,陈浚铭在秦杋知另一侧。女人穿着一件酒红色的旗袍,旗袍开叉开到腿根,红色的高跟鞋敲在地砖,款款而来。
秦杋知坐在桌前。
眼前一桌人并不简单,方桌很大,左右两侧的男人一个脸上带着疤,一个嘴上叼着烟,穿金戴银的看起来像两个暴发户。坐在秦杋知正对面的男人穿着白衬衫,领带没打,领口开了两个扣子,隐隐约约看得见精壮的胸肌,头发水光溜滑的大背头,一看就是打理过的,腕表是一个小众的国外品牌,一般人不会认识。
刀疤脸先开口,看了一眼组局的张函瑞。
“瑞哥,让女人来打,真不怕裤衩子赔光啊?”
“就是,马子是坐腿上玩的,怎么坐场上了?”
叼着烟的男人说着,冲着秦杋知露出下流的笑,张嘴看得见一口黄牙。
张函瑞微微皱眉,却还没等他开口,秦杋知就弯唇妩媚一笑。
秦杋知:“是啊,要是赢了我,瑞哥都自身难保。”
秦杋知:“到时候,我还得靠哥哥们庇护呢。”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而秦杋知对面的男人轻轻弯起唇角,然后掀起袖管摘了手表。
意味很明显,他可不是玩出老千的。
秦杋知不动声色地扫过男人的手。
一个人会不会千术,看手足以。男人的手五指修长,指甲有意留得长一些,整个手和胳膊产生了微妙的色差,他胳膊明显更白一点。
秦杋知了然。
他要出千。
那还真是,撞枪口上了。
秦杋知微微扬唇。
秦杋知:“那就,开始吧。”
张函瑞下注可都下在秦杋知身上,而且压上的几乎是全部身家。
酒馆常年经营这种见不得光的事,但有张函瑞参与的赌桌可不常见,那些末路穷寇根本不配,场上除了秦杋知,这三个人手里哪个不是财力雄厚,背后各有支撑。
但偏偏这三路势力都瞄准了张函瑞,暗自联手想搞死张函瑞。
所以张函瑞故意以身设局,要让这三路人都先死在自己手里。
他能赢的筹码,就是秦杋知今夜的赌局。
眼下局势尽在牌面,一开始白衬衫大背头男还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只是麻将桌之上运转的手在某一刻忽然一颤,摸起来一张不如自己心中所料,一时间陷入一场死局。
他颤颤抬头,却对上那个在一开始并没有优势的女人的眼睛,只见女人眼中神色寡淡,看不见刚才半分的妩媚。
她……她根本就不是张函瑞养着玩儿的女人。
秦杋知轻轻一笑。
秦杋知:“还没告诉哥哥们我的名字吧。”
手上摸起一张牌并入面前的牌列,下一秒将牌往前一摊。
秦杋知:“秦杋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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