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小姐有钱买戏,有空欺男霸女,却没钱还债。当真是城主的好女儿啊!”是丫鬟小环的声音,听起来与她们只隔了几个房间。
暝欢疑惑:“你欠她钱了?”
乌雅辞嗫嚅:“小兔妖签了个卖身契,我当时只顾着救他……没考虑钱的事情。”
“刚才居然是乌雅辞在说话?”看客们大吃一惊。
“她好像抢了江小姐的家奴。”
“她怎么敢?她不是……”
“是啊!以怂出名。但却能为了美男削尖脑袋。”
“她那么丑,有几个男人愿意跟她?不是欺男霸女还能是什么?”
乌雅辞的情绪没被那些乱七八糟的议论勾起半点波澜,仍是心平气和地提议:“我们走吧,江月姐姐生气了。”
江月生气了?那就更不能走了!
暝欢站着不动,与那边继续对线:“欺男霸女的恐怕另有其人!先生的表演一票难求,你家小姐却能动动手指就轻易换掉!谁人敢招惹她的尊驾呢?”
“对,听说江月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两人纯粹是狗咬狗。”
“乌雅辞再喜欢美男,也不敢得罪北泽灵族啊。事情恐怕另有缘由。”
众人正议论着,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戏楼内瞬间安静。
只见二楼雅阁,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房间的隔断尽数震碎。木屑飞溅,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暝欢看见了江月那双冰冷的双眸。
一位身着青衣的貌美女子见状,立刻温柔地劝说了起来:“月姐姐莫要动怒,免得气坏了身体。”
接着,看向暝欢:“阿辞姐姐,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误会不能解开呢?你赶快向月姐姐认个错,她心胸宽广,断不会与您计较。”
江月闻言,冷哼一声:“我今天心情好,你道个歉赶紧消失,我就不与你计较。”
“那是哪位?”暝欢问乌雅辞。
乌雅辞回答:“我二叔的女儿乌雅筱,咱们乌雅家最美的姑娘!”说到这儿,她居然有几分由衷的自豪。
暝欢:……原来这就是乌雅其口中的坏女人。
乌雅辞解释完后继续催促:“咱们快道歉吧,月姐姐已经生气了!”
生气就生气!暝欢毫不在意,控制着身体缓缓坐下,那傲慢的姿态,分明就是在公然挑衅!
小环见状,气得绿豆眼都大了几分。她决意为主子出口恶意,走向暝欢,抬起手准备给她一个教训。可是,连人衣角都没碰到,便被轻轻松松撂倒在地。
江月的脸色瞬间铁青,猛地拍案而起。
乌雅辞见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居然抢过了身体,在江月发火之前,一个箭步跪滑倒地:“江月姐姐,都是我的错,您可千万不要动怒啊!”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将小环扶起,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再惹得江月不快。
江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却没有深想。吩咐乌雅辞服侍自己用膳。
乌雅辞顺从点头,应声而动。可对方却百般挑剔,态度轻慢,俨然将乌雅辞当作了最低贱的奴仆使唤。
丫鬟小环还狗仗人势,时不时冷嘲热讽几句:“笨死啦,我家小姐就是太大度了,才会让你这样蠢的人在面前碍眼。”
乌雅筱没有插手,躲在角落用手帕掩住了嘴角。
软糯豆腐扶不起,废物点心一摊泥!
暝欢被迫看着,心中愤怒不已。她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一气之下,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在江月满脸倨傲准备享受服侍时,一个抬手将果盘扣在了她的脸上。
“我没理由向你道歉,强抢民男的是你,我打那肉饼脸也情有可原!”
江月气得浑身发抖,指责暝欢血口喷人。暝欢却冷笑一声,说自己有证人,让江月等着。
乌雅筱小心翼翼地为江月擦拭着脸颊,眼神中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轻声细语地安慰江月:“月姐姐,您血脉尊贵,大伯见您都要给您几分薄面,辞姐姐不懂事,才敢无礼造次,您可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啊,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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