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好心态后,卿雨墨就专心看书,时不时看看棋局,或从旁指点。
此时,下人来报,学堂有人求见。
柳月落下一子,思考棋局。
“公子,还有三日便是初试了,不知此次初试考题,可有眉目啊?”
柳月:“你不是也说了吗?三日之后才是初试,急什么。”
“我不着急,我着什么急啊,我就是觉得我们是不是…”
柳月直接打断了那人接下来要说的话:“怎么,大家不敢来问我,所以去逼问你,对不对?”
问话之人面露难色,语气里也带了些埋怨:“这一天三四趟的问谁都吃不消啊。往年初试考题那都是提前七日便会放出一些风声,难道这次,你真的要等到最后一日再公布啊?”
柳月反问:“最后一日公布,不才是正常的吗?怎么,学堂现在都这么厚脸皮了?提前泄露考题,已的成了不成文的规定?”
“哎呀柳月啊。”雷梦杀落下一子,语重心长的说:“这初试又决定不了最终的结果,初试完了还有一个终试,终试可是几十年不变的一队打一队,这才是真正考究实力的地方,初试嘛,不过就是让各家公子拿个好兆头回家去的,别这么较真 柳月。”
那位学堂之人(我不知道他叫啥,所以先这样)连忙附和:“灼墨公子说的对,更何况,以柳月公子的才学,就算是提前告诉大家考题,没有点真材实料,也是不行的。”
“就是,更何况啊,这不还有师姐的嘛,她可是做了好几年的监考,有她在你又何必藏着掖着。”说完,指了指一旁从来人之后就一直在看书的卿雨墨挑了挑眉,暗示意味十足。
柳月压根就不进套:“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还下不下?”
雷梦杀:“不下了,反正我也下不赢你。”
“呵,我就说嘛。”柳月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今天怎么突然之间跑来找我下棋,自取其辱,原来你也是来套题的。”
雷梦杀:“害,那 那我不是带来一个备考的兄弟嘛,在说了,往年初试的题目我十几天前我都能知道,谁 谁知道这次主考官是你啊。挺好,特别好,所以我这不亲自登门拜访了吗?”
“那我若非要最后一天公布呢?”
“那行,看来以后每一年的主考官都会是你咯。”
柳月一把将折扇合上,指着雷梦杀说:“你威胁我。”
“对,我就威胁你,怎么着?”雷梦杀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嘴巴特别碎我就每天跑到师父那儿去吹耳边风,我就告诉他—哎呀柳月当主考官特别好让他给你做主考官吧,他听烦了他就会同意了,你就年复一年一年又一年的做主考官,一年在一年……”
“行了,算我怕你了。”柳月的语气里尽显无奈,拿起边上放着的一把扇子,扔给那位学堂之人。
“文 武 之 外。”
柳月:“没错,就是文武之外。世间大考分为文武两类,但文武之外呢,有那么多有趣的东西,所以呢,我既不考文,也不考武,只要文武之外有能令我折服的东西,这初试,我就让他通过。”
“这还不如不说呢。可这文武之外到底要考什么呀?”
柳月解释道:“你要知道,我们学堂要的不仅仅是文武双绝的人,还有,有趣的。而这文武之外,考的就是人。”
“哎呀柳月啊柳月,你这可是给我开了个后门啊。”
“你可别给我扣帽子,我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和你带来的那位兄弟,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懂。”
“所以,我的作用,就是被你拉过来当枪使呗。”卿雨墨不是没有看到雷梦杀向她使眼色,但是,哎嘿,她就是不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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