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光秃秃的树,枯萎的花,孤单又灿烂的烟花。
许知瑞睡了一个好觉,收拾准备和沈泉溪去滑雪场。
收到沈殊的消息的时候,许知瑞已经在滑雪场了。
沈殊:不在家?
许知瑞:不在呀?怎么了?
沈殊:在哪?
许知瑞逗他:不想告诉你。
沈殊输入几个字:我的耳钉。
许知瑞这才想起来这一茬,又有点不好意思的回他:我忘了,抱歉啊,过几天可以吗?
沈殊看见他回过来的消息,看的好笑:这么客气啊?
许知瑞看着他的消息,喃喃着:“本来也不熟嘛,你自己非要这样的。”然后回道:是啊(*^_^*),耳钉是我失信了嘛。
沈殊看着这条消息,也嘀咕:“莫名其妙的。”回他:嗯,随你。
许知瑞倒是无所谓,爱怎么说怎么说呗,不计较最好了,他还可以放心多玩几天。
沈泉溪跑过去给许知瑞这祖宗带护具:“许知瑞你有点过分了啊,能不能有一点边界感?”
许知瑞笑嘻嘻:“怎么可以和你有边界感呢。”
“你家那个不吃醋?”
“嗯…什么我家那个?”许知瑞假装思考了一下又继续玩游戏。
“上次我去你家里见过的那个。”
“嗯?”许知瑞终于愿意抬头思考了一下,然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沈泉溪:“你在说什么?他单方面孔雀开屏。”
“啊?”沈泉溪表现的更莫名其妙的样子:“你自己说的。”
“我!许知瑞!发誓,我没说过。”许知瑞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沈泉溪翻了个白眼:“算了,随你吧。”
许知瑞开开心心到滑雪场上,马上来了个开门红,手在栅栏上挂了一条口子,许知瑞不开心了,他一直是一个磕着碰着都要喊两嗓子的人。
沈泉溪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这一点,许知瑞每次这样都像在公共场合给他丢脸,他过去就把许知瑞的嘴堵住,尽管许知瑞八岁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许知瑞挣扎了两下,抱怨着:“最近好倒霉,是不是有人扎我小人了啊!”
沈泉溪觉得搞笑:“你还信这些?专心点吧,少做着这个想着那个,ok?”
在许知瑞数不清第几次摔跤的时候,他自暴自弃的在雪堆里坐着,然后在心里怀疑自己:我学不会这个?招笑吗?
沈殊百无聊赖的跟着虞霁走到滑雪场,划了几下,和虞霁倒是比了起来,虞霁划在他前面得意扬扬的,没注意前面的某个人肉团子,嗯,人肉团子碎了。
许知瑞一头扎进雪里,头被撞的晕沉沉的,虞霁跑到他旁边查看情况的时候,他还小声嘀咕了一句:“究竟是谁扎了我的小人!”
沈殊慢悠悠的划过去,快到时,一个人影从前面一闪而过。
沈泉溪看到许知瑞被撞到的时候,立马以百米冲刺往这边赶:这出事了可不得了啊!抱起许知瑞就往酒店跑,虞霁被吓了一跳,和沈殊说:“什么Omega力气这么大?
“野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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