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面无表情地下令,让手下将宋宜春紧紧地缚在院子中央的木架之上,四周很快被层层叠叠的干枯柴草所环绕。每一根柴草都像是死神伸出的冰冷手指,预示着即将降临的可怕命运。他站在不远处,目光如冰刀般冷峻,紧紧锁定着宋宜春,那眼神中的寒意和周围的寂静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一场无情大火的爆发。
宋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以死相逼,声泪俱下地祈求宋墨看在他往日的情分上放过父亲。然而,宋墨仿若一尊冷硬的石像,面无波澜,没有丝毫动容。他冷漠地夺过宋翰手中的匕首,那匕首闪着寒光,如同宋墨此时冰冷的心。随后,宋墨头也不回地命人将宋翰关押起来,任由宋翰如何呼喊、挣扎,他的背影都未曾有半点迟疑与动摇。
天空中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火把在刹那间被浇灭,黑暗如同潮水般迅速蔓延开来。宋宜春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狂喜,他觉得上天都在帮他,甚至带着几分得意与嘲讽地质问宋墨:“你瞧瞧,连老天都不允许你为蒋蕙荪报仇,这难道不是天理昭彰吗?” 宋墨望着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心中的悲愤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怒斥道:“你用药物与蜜饯相克的方式害死了母亲,如今又要用同样的手段对付清茉,你还敢抵赖!”然而宋宜春却以自己不懂药理为借口,拒不承认自己的罪行。这一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宋墨的心上,令他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心痛。他的手剧烈颤抖着,那把原本紧紧握着的刀也仿佛变得千斤重,渐渐从手中滑落。而此时的宋宜春见状,更是喜形于色,内心的得意与狠辣尽数写在脸上。
蒋韵:哥
宋宜春大喜,提醒宋墨他早就上次被鞭打时候已经中毒,那次他白了第一缕白发,如果满头白发就是死亡的那一天。
蒋韵:身为父亲,你竟如此不留余地...对亲生骨肉
用不上的配角:他不配做我的儿子只有翰儿才是我的儿子嫡子也只能是翰儿
当蒋韵听到宋宜春那番话时,怒火如炽热岩浆在胸腔中翻涌。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仿佛要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只见她猛地抽出腰间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宋宜春。然而,在愤怒的表象之下,蒋韵的手却有着奇异的精准——每一刀都巧妙地避开了致命要害,似是在宣泄心中无尽的愤恨,锋刃划破空气的声音在寂静中回响,带着几分决绝与悲怆,却又止步于最危险的边缘。这一幕,既是对峙,也是内心挣扎的写照。
当窦昭及时赶到,一把拉住蒋韵之时,那紧张的气氛仿佛凝固了片刻。然而这短暂的宁静很快就被打破——皇帝派来的公公匆匆而至,宣读圣旨,命宋墨蒋韵即刻进宫面圣。窦昭焦急地想要跟随,可却被侍卫礼貌但坚定地拦住了去路。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不甘,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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