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说个重大的想法,商讨半夜,三人最终决定同行去探究所谓的神殿。
睡得昏沉,尚司秋扶着有些发闷的额头,从床上爬起来,一见门口坐了个浅色的身影,未穿鞋袜的走过去,拍拍肩膀道:“在这坐着干啥呀?怪吓人的。”
“抱歉。”
水谨意穿一身单薄的里衣,蓝色的长发披肩,侧过身看他,柔柔一笑把他手拿来,为他带上了一个手镯。
“白色是你那天送我的白玫瑰,算是我的心意,哪怕是不喜欢,也得好好带着哦。”
尚司秋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镯,直直的坐到他的身边,心里头莫名的有些安宁。手镯很精致,用一根深绿色的藤条穿过,上面未曾刻有花纹,只有一束洁白的花朵。共有五朵的样子,被银白色的枝经相连,其中就有一朵蓝色的小花。
“那是用我平时落下来的花瓣做的。花朵的名字叫做语真,花语是荆棘的保护、刨心的真诚,希望你能喜欢。”
日光下泻,他的侧脸神秘又神圣,似如月亮一般的银白。
他可真漂亮。尚司秋红了脸,鼻尖满是一股香香的气——那是水谨意的体香。有些茉莉跟兰花掺在一起,加了些薄荷的感觉。
清幽。雅淡。清凉。
离得太近了,他可以感受到他的一呼一吸,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上的每一根睫毛。
他的唇是粉色的,颜色像樱花一样,瞳孔是蓝色的,是大海的颜色。头发柔顺茂密,随着风,有几根飘在了他的脖子上,痒痒的,像一根羽毛挠在他的心尖上似的。
红了脸,尚司秋莫名有些难过。认识没多久,可他却觉得这个人充满了魅力,明明没有过多的相处,但莫名的就是想喜欢他,想跟他分享自己的过往,想跟他坦诚相待,像着了魔似的想跟他在一起。
“唉,完蛋,你好像被掰 弯了…”
尚司秋深吸一口气,使劲拍拍自己犯迷糊的脸,低声的都嚷让想事的水谨意未能听清。
简单的吃过昨晚留下的哇蜴,同往温阡沫嘴里说的林子边走去,隔远就见到那里有人守着。
温阡沫招呼两人躲到树后,往自己头上蒙了个头巾,拿上未还的圣水瓶,咳嗽两声挺直腰杆,径直走到一个守门人面前,道:“我们是神主的仆人,今日来此是特地将圣水瓶送归,此乃大事,万万不可耽搁。”
守门人莫不做声,与另一人眼神对视,动作一致地将手里的长矛伸回,放他而行。温阡沫嘴角扬起一抹笑,轻轻地将托盘放在地上,手掌成刃,往一个人的脖子上敲去,又快速的拧过身握拳朝那人下巴打,才朝树下比个手势。
脱掉昏迷的两人衣服,全全的装备在自己身上,温阡沫带头走在前面,动作随意间颇有熟悉之感,对这里了如指掌似的,每走一步还要观察下身后的人有没有跟上。
水谨意在心底拼组着线索,拉住尚司秋的手,跟在他身后,低低的道:“不要过度的信这个人,他可能有点古怪。”
温阡沫来这算是一种巧合。按他的说法,是本身对所谓的神殿就有些好奇,再令加昨晚听他说孩子的事,才会同意冒险跟他们一起进入林中。
虽不知此话真假,但短时间内能得到一个自己没有想过的治疗方式,水谨意认为这一趟很值得。
“神殿的圣水神奇,说不定孩子们喝了之后就能全好。神殿的主人是一个男人,从他来了之后,我们村里就没有安生,那些业毒莲也是在一夜之间突然长起来的。神殿里可能会有它的种植方式。”
温阡沫出口不带犹豫,靴子里藏着块玄铁做的匕首,腰上的葫芦丝,自从见面之后便没有取下来过。模样像一块晶莹剔透的宝玉,莹莹的泛绿色的光,两道绸带从葫芦口下去,轻轻的耷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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