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生活真无趣,你落下的心理阴影到现在还没有好,脑袋晕乎乎的,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不对了。”尚司秋低声的呢喃,抱着双腿闭着眼,浑身被太阳笼罩,身上暖洋洋的。
无非就是好面子,不想承认那些钱罢了。
“一个真正有钱的人,会把钱用到该用的地方,而不是用那些钱来耀武扬威。”嘴里叼了根烟的黎昀然从一处角落里走了出来,拿出打火机啪的一下把烟打着,语气随意的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不是所有人出生都在罗马,你看到的幸福,或许是他加倍的努力。”
他顿了下,吐出的烟雾缥缈,让他的面容有一瞬间的模糊。“当然,也有人他从出生那一刻就不差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那样的人有多少呢?都是普通人,既然比不过别人,又为什么要自讨苦吃的去比呢?”
黎昀然讲道理的时候,带来一股莫名的悠远感。西裤西装穿在身,让人感觉到的不是严肃,而是淡然。
这种气质跟水谨意身上有些像,但不同的是,水谨意是将自己置身事外,看什么都淡,而黎昀然身上是岁月沉淀的影子。
“活的久了,看的也就开了,其实不管是什么,死了之后一切都没了。”黎昀然转了个身,两胳膊搭在滚烫的栏杆上,却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疼似的笑着,“要面子没什么,只要你有办法把自己的面子挣回来,那你就是我眼里的成功者。”
他的话莫名给了尚司秋很大的鼓舞。他从花坛上站起来,轻轻地跳到地上,近距离看黎昀然的脸,才发现他看着也不过26的样子。事实上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孔鸿岛上的人除了新者,没有一个人的年龄是小的。
“我不知道我该往哪个地方前进,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些。”尚司秋坐到黎昀然的脚下,声音低低的,“我从小就没有见过我的父亲,我的母亲爱打麻将,每天将我丢在一旁,喝了酒,输了钱就会打我。我拼了命的想要学习,学的更好一些,可我脑子笨,胆小的性格让同学跟老师也不喜欢我。
后来我生了一场病,有一个人送了我一本小说,他是我见过最好的一个人,长的很和蔼,性格很慈祥,跟我说,做人不能太急躁,一定要好好的,我当时答应了,但是我根本就做不到。”
他吸了口气,被空气中弥漫的烟味,呛的嗓子疼,咳嗽的连泪花都闪了出来。
黎昀然将烟掐灭,蹲下身给他顺了顺背,同他坐到一起,望着远处马路上的行人跟车辆,不是觉得就笑了。
“人活在世上,其实没有必要像别人嘴里那样活着,有些时候你越是努力,就越会事与愿违,更别提所谓的努力,本就是世人定义的评判方式。”
他用手揽过尚司秋,一条腿支起来,眼里被印上了穿梭的车辆。“天赋本来就是比汗水容易得,但也最难得的东西。一个人他很聪明,所以他学什么都快,那人就会认为他努力了,一个人太笨,他学什么都慢,哪怕比别人付出了十倍的汗水,也不能达到他们的那个地步,所以人们就会认为:他只是努力的不够而已。努力是会把别人逼疯的,你只需要做好自己就行了。”
他又轻轻地拍了拍尚司秋的背,扶着滚烫的地面站起来,爽朗的笑笑,向他伸出了一只手,笑道:“你瞧着大好江山,和平年代,你敢说自己没有尽过一点力吗?所以就快站起来吧。我最好,最乖的士兵——”
“尚司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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