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后,白堑泞拉着楚矜书在浴桶旁腻歪了许久,调侃的怀里人面红耳赤才肯放过他。
白堑泞觉得他可爱的很,俯身吻过楚矜书的唇后一头扎进浴桶里,若无其事的对着楚矜书无辜眨眼,楚矜书娇嗔地轻哼一声出了门。
不到半个时辰,白堑泞便走出了浴阁回到寝宫
楚矜书见人进门,急急迎上来问道:“阿堑哥哥,边关一战,可有受伤?”
“我是主将,主将不下战场的。自然是没有受伤。”白堑泞的嘴角泛起一丝柔和的弧度,俯下身来与楚矜书的双眸对上:“哦~原来夫人方才是要检查我的伤势啊,我还以为夫人想与我颠鸾倒凤了呢。”
楚矜书的脸颊泛起了红红的水雾:“没有受伤便好……那就……就早些就寝吧。”
白堑泞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邪笑,在楚矜书转身的一瞬间自身后把人抱起,强烈的失重感冲击着楚矜书的大脑,楚矜书下意识的抱紧了白堑泞的颈部。
“今日我不在,夫人去做了什么?”白堑泞的眼睛亮晶晶的。
“如今从何处学来了盘问我,”楚矜书娇嗔,轻轻捏了捏白堑泞的脸:“快放我下来。”
白堑泞故作伤心地委屈道: “我家娘子如今都有事瞒着我了么?”
“……我今日去了太尉府,与松揽舟闲坐了一下午。”楚矜书终是不忍心,还是告诉了白堑泞。
“那午前呢?”白堑泞得寸进尺。
楚矜书红了脸:“……午前我哪里起得来?”
白堑泞抱着楚矜书走向床榻,先把怀里人塞进锦被里,自己再钻了进去,紧紧地把楚矜书搂进怀里。
白堑泞怜惜地吻了吻楚矜书的耳尖:“今夜不闹了,我家夫人受累了。早些睡。”
楚矜书松了一口气,翻身搂住了白堑泞。不一会儿头顶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楚矜书眼底浮起一丝笑意,起身吹熄了床头的红烛。
——
卯时三刻,门外便传来了冷焰的声音:“殿下!冷焰求见。”
楚矜书觉浅,略有声响便清醒了过来,他想挣出白堑泞的怀抱却力气悬殊,他只能摇晃着抱着自己不撒手的白堑泞。
白堑泞被人扰了清梦十分不爽,睁眼看到楚矜书有些焦急的脸瞬间清醒过来:“宝贝,怎么了?”
“冷焰在门外,求见,像是有急事。”楚矜书想要起身下床点红烛:“阿堑哥哥,放开我。快些更衣。”
白堑泞委屈巴巴的应了一声后放开楚矜书。
点上红烛,两人急急穿上外袍白堑泞便打开了门,一脸不满道:“何事?”
“殿下……老将军和夫人来访,现在于正堂喝茶。”
白堑泞微微一怔:“我阿爷与阿娘?”
“正是……”
白堑泞摔上门:“等着。”
冷焰:……
“锦锦,我阿爷与阿娘来了。”白堑泞回到塌边,俯身与楚矜书平视。
楚矜书一惊诧:“将军与夫人么?怎的突然来了?”
白堑泞摇摇头:“你再睡会儿,我去正堂接待。”
楚矜书按住了白堑泞想要抱起自己放在床上的手:“自你我成婚以来二老还是第一次来,我不去迎接怕是不合规矩。”
“娘子明智,是我愚钝了。”白堑泞微微一笑,侧头亲了亲楚矜书的脸颊。
——
正堂中央立着一位气宇非凡的男人,宽肩窄腰,依旧乌黑的长发竖进银冠,额前的碎发尽被锦缎般华贵的抹额贬到两侧,剑眉星目,一系藏蓝色的锦服,带着沙场常年厮杀的血腥气,白剑旭站在正堂中央墙壁宏伟的九龙画作前看着,不知在思考些什么。反观苏既悯,慈眉善目,一双桃花眼眼尾微挑,不作表情时如含着一汪春水,耳畔挑起两柳乌发来于脑后盘成发髻,其余的随意披散,一系暗色草绿外袍遮盖住白色的里衣,颈间挂着一枚上佳的白玉佩,他坐在桌旁细细品着冷焰端上来的茶。一会儿的功夫,白堑泞和楚矜书便来了正堂,拱手俯身一齐道:“见过阿爷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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