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焰急切地便追逐白堑泞边高喊:“昭平关三爷!摄政王殿下白堑泞。昭平关七爷!四品将军冷焰。”
两位小卒推开栅门后跪下行礼:“卑职恭迎三爷,七爷回营。”
里面的元帅禹州闻声出营帐恭迎白堑泞冷焰:“三爷,七爷!哈哈哈哈哈,总算是回来了,让我十分想念啊。”
白堑泞娴熟地抓住禹州的手拉起来,两人单臂拍了拍对方的脊背,皆露出了爽快的笑意。
“禹州,本座不在这段时间,我昭平关战事如何?”白堑泞揽着禹州的脖子一路向帐里走进去。
禹州接过手下递来的地图,手指着一处:“三爷,你看,你在时我等已收复蜀中,如今一路南下,将欲打下这处。”
“大理国?”白堑泞饶有兴趣,勾出一抹桀骜的笑意:“不错啊,禹州,都想着扩张领土了。”
“嗐,什么狗屁大理国,这是我国汉室先前领土云南,只不过是天印之战后天下分家罢了。怎么?三爷新婚燕尔,宠妻成瘾的传言都传到边关来了,三爷不在家陪三夫人来边关有何贵干呐?”禹州调侃着。
白堑泞把人按在座椅上,自己也在其身侧落座:“明日便要上朝了,今日抽出最后一天来边关看看局势如何。怎么,禹将军不欢迎?”
“啧啧啧,三爷,边关环境如此恶劣,能让您屈尊降贵来此处必是有要事。”禹州一秒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白堑泞忍不住嗤笑,抿了一口茶后笑骂:“禹州,差不多得了,我来是为了什么你心里没数?”
“行行行,我知道。汴梁的军饷与队伍也已完善,马匹兵器完备,势力范围由东面的南海关也已拓展至西面玉门关一带,势力盘根错节,已遍布整个边关,逐渐向内地逼近了。”
白堑泞研磨着杯口是手指停下了一瞬:“禹州,若我说,要将这天下打下赠予你,你可愿意?”
禹州愣怔'了一瞬:“……三爷何出此言。禹州的命都是三爷给的,这天下也是为三爷打的,至于那个位置,禹州无心垂涎也无贤德之才管控统治天下。”
“……”白堑泞重重叹了一口气:“禹州,我已娶妻,家妻担忧我的安危,我不想让他日日跟着我担惊受怕,为我呕心沥血,我白某人一生杀戮,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么些年步步为营却步步惊心,禹州,我舍不得让我家娘子与我一同刀尖舔血,抱歉,这么些年我们的努力……我…不能再继续筹谋了。…”
看似一时兴起,实则是试探。禹州座到如今这个位置上,又岂会不懂。
禹州的瞳孔骤然缩紧,他似乎听到什么惊天大事一样惊异。
——
太阳已升至当空,秋风也不再冷冽,而是多了几分柔情。
楚矜书悠悠转醒,撑着酸痛的身体慢慢坐起来,动作因为疼痛极其磨蹭,惊动了屋外煮茶的白栀。
“夫人,您醒了。”白栀面带笑容地拱了拱手,然后将乘着热腾腾茶水的杯子递到楚矜书手中:“夫人喝水,润润嗓子。”
楚矜书接过茶杯,火辣沙哑的嗓子微微牵动便肆虐般的疼痛,一口气将杯中的茶喝尽才缓解了些痛意。
“谢谢白栀,阿堑哥哥呢?”楚矜书嗓音依旧沙哑小声,由着白栀为自己腰肢垫了一块软枕,靠在了床头坐着。
白栀从胸前的衣襟里取出信笺纸,递进楚矜书手里,再次为楚矜书倒了一杯茶。
“夫人喝茶,这是王爷交代奴的,待夫人醒来后将此信务必交给夫人。”白栀再次将茶杯递在楚矜书唇边。
楚矜书莞尔一笑,不好意思地接过了茶杯:“劳烦白栀了。”
白栀含笑点头。
楚矜书饮尽茶水后将杯子递给白之前,自己则是拆开了信笺。
吾妻矜书亲启:
锦锦,昨夜是我情意浓烈,故与你难舍难分***************倘若弄疼了你切莫生气,待为夫落日后回府再任凭处置。为夫已为你洗净了身子,涂好伤药,若有不适记得唤医阁的医师前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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