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今天的吻似乎格外热烈,楚矜书内心暗暗恐惧,毕竟平时就没有多温柔,这次……怕是要躺上好几天了。
……
白堑泞还算遵守诺言,真就只来了一次。楚矜书全身酥麻的瘫软在白堑泞怀里,轻轻倚靠着白堑泞解释的胸膛喘气。
白堑泞吃饱喝足美滋滋抱起媳妇儿放在床靠外的榻上,换好新的床单后又把人抱了回去掖上被角抱紧。
“媳妇儿要不要睡一会儿?”白堑泞心疼的吻着楚矜书的眉心。
楚矜书闻言,气息孱弱地回道:“不了,今早起的晚,不困。”
“好,那宝贝再躺会儿。我陪你。”
“阿堑哥哥……”楚矜书往白堑泞怀里凑了进去。
“嗯,我在。”白堑泞舒心一笑,他知道他的锦锦宝贝唤他没事,只是被自己哄开心了不知道说什么,但他想,锦锦宝贝的每一声呼唤,他都有回应。
冷风入窗,秋声沉默但却振聋发聩,灌满一室秋意,夜凉如水。楚矜书靠着白堑泞这个人型大抱枕看书,无论何时都是温暖且宽阔的胸膛任由自己依靠。他很享受这种温暖,让他有家的感觉。
却不知这个自小一沾书便打瞌睡的摄政王殿下嚷嚷着要和锦锦一起看书,何时趴在楚矜书的肩头轻轻睡过去的。
呼吸均匀,一声不吭,即使自己睡着也怕扰到楚矜书看书。
楚矜书察觉后宠溺地笑着,也不乱动,由着白堑泞靠着自己的颈窝睡觉。自己则是翻动着前些日子从白堑泞的小书房里捞的一本沾满灰尘的《左传》,看得津津有味。
直到屋外有下人来通报晚宴已备齐,只待殿下与王妃一同去了。楚矜书才发觉屋里的红烛已经被点满了。
楚矜书温柔低声在半侧着脸唤道:“阿堑哥哥,阿堑哥哥,莫睡了,起来吃了晚膳我们再休息。”
哪知身后人有点起床气,迷迷糊糊地搂紧楚矜书的腰低喃道:“我不要……我要锦锦,锦锦陪我一起。”
“好好好,我陪你一起。阿堑哥哥莫睡了。”
“嗯~不去不去。”
楚矜书忍俊不禁,轻叹一声:“郎君,用晚膳了。”
“娘子我们走,为夫想抱着你去,不放了好不好,娘子求你了~。”白堑泞瞬间清醒,眼里还含着笑意,顺手横抱起楚矜书就向前宫院走去。
这一系列动作之快,楚矜书微微一怔后,乖顺地倚在白堑泞怀里撑手轻笑:“噗……好。”
“娘子最好啦。”
正厅数人叩拜完起身后,皆被白堑泞怀里抱着楚矜书笑得像花开似的表情吓一跳,目瞪口呆的呆愣在原地。他的眼里似乎只有楚矜书似的,什么都不看,也懒得看。
待白堑泞把楚矜书轻轻放在座上,自己也落座在旁边把人搂进怀里,两边的仆从识时务的上来为他们添上酒。
白堑泞眼中,楚矜书有些为难的蹙了蹙眉,终是没说什么,他微微眯着眼,吩咐冷焰道:“夫人不喜欢喝酒,在座的今天全换成茶水,换成夫人最喜欢的普洱红茶。”
楚矜书闻言,抬眼对上白堑泞的视线,那双上一秒还阴冷的眸子下一秒便春暖花开了。自己的眼眸也不觉得带上了笑意。
座下众席唯唯诺诺地倒了酒后接过普洱红茶,众夫人太太皆对台上温文尔雅的男子投去了羡慕的眼光。
白堑泞得寸进尺,更加不知忌惮,毫不避讳的直接用筷子夹着楚矜书喜欢的菜往人嘴里送。直到把人给喂撑了不可。
楚矜书吃饱后,缓缓抿着杯里的普洱红茶,任由席下座的人恭维着,白堑泞懒得迎合,心里眼里只有楚矜书,而楚矜书却不卑不亢条理清晰的一一对下。回答之得体,语气之平和,涵养之深厚,品格之优美。赢得众人尊敬信服的同时,无意之中拂了楚倾邺的面子,在楚倾邺看楚矜书的眸光越来越黯淡时,白堑泞抬手挡住了楚矜书看向楚倾邺的视线,毫无场合可言的扣住楚矜书的后脑,衣袍宽袖一环一遮,白堑泞吻住了楚矜书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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