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礼仪、流程全部结束,各位小团体便毫不掩饰的凑在了一起,白堑泞身边不觉间围了许多朝中掌军、带兵、亦或是常年征战沙场的将士们。
楚矜书识趣的退出了白堑泞的怀抱。转而被京城中的名门男妻携去了一处。
男妻们本为男子,不同于养在闺中的女子,却嫁于男子养在深闺做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家夫人,平日里除了管账打球赛马等一系列打发时间的有趣活动,便就剩下了与自家郎君闺房合欢的那档子事儿,毕竟是男子,到底不会对床事闭口不谈,反倒热衷于谈论关于房事的事情。
楚矜书坐在他们当中,连篇累牍的荤话羞得楚矜书脸红了个透彻,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毕竟自己不光是个养在深闺的弃子,还是个连床事都没有做过的雏儿。
一众男妻见京中最“御夫有术”的摄政王妃坐在那处强装镇定的饮着茶水,便不由得问道。
“摄政王妃,摄政王殿下在床上的功夫可了得?”盛家少夫人——萧弦开了个头。
楚矜书闻言,耳尖不自觉的红的发烫,他吞吞吐吐如实答道:“我同…殿下,尚未有过房事……”
一众男妻吃惊不已。
荣府的当家主妇——李蕴鹤浅笑道:“王妃 ,您可莫要欺骗我等了,京中人人皆知摄政王殿下日夜宣淫不愿早朝,宠妻更是捧在心尖子上要什么给什么,甚至为您连书房都设立了。”
“我……我所言句句为真。”楚矜书索性不去看他们。
师家长夫人——戚彦道:“哪有人家的夫君娶了妻不行房事的呀?”王妃,恕我直言,摄政王殿下怕是不喜欢您,所以不想同您行房事,也可能是摄政王殿下喜欢女人,也或许是我多虑……”
楚矜书的心微微一颤,他的阿堑哥哥难道不喜欢他么?
“胡说!摄政王殿下若是不喜欢王妃怎会如此宠爱他?”萧弦反驳。
“这有何难解,依我看来啊,高明侯家势力庞大,笼络了半朝文臣的势力,怕是摄政王殿下都要忌惮三分。”
“说的也是……”
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楚矜书自己也起了翩翩涟漪,他本就是缺爱自卑又敏感的性子,如今这几番有理有据的论辩倒是说得他也有些摸不透白堑泞的心思了。
或许同他们说的一般,阿堑哥哥是真的不喜欢自己罢,毕竟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值得阿堑哥哥喜欢的。
思及此处,楚矜书只觉得心中痛如刀绞,酸涩的泪意止不住的翻滚。
以至于夜里坐上了白堑泞的马车,也无心去听白堑泞喋喋不休的分享。
白堑泞只觉得上了马车后的楚矜书寡言少语,心事重重,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绪不佳,自己便也识趣的不再去说,待回到寝宫再慢慢问。
寝宫
一进门白堑泞便扯过楚矜书的手将人狠狠地抵在门上,语气却是带着及其压抑的温柔。
“锦锦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自从殿上分别以来你便一直如此心事重重。”
楚矜书欲言又止,望着白堑泞微愠的眸子,轻颤着低下了头不敢去看。
白堑泞不满的捻起楚矜书下颌,迫使楚矜书与自己平视。
“阿堑哥哥同你说过什么?你又忘了?”
楚矜书妥协般自暴自弃,索性说了:“阿堑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倘若你不喜欢我不必如此用心,我会乖乖待在阿堑哥哥身边,什么都不会乱说的,阿堑哥哥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一连串的话把白堑泞给说懵了,他怔了好一会才疑惑的问:
“我何时不喜欢你了?我明明喜欢你喜欢的紧,什么乱说不乱说的?锦锦你怎么了?”
“今日……今日在纪府,京城里有头有脸人家的男妻将我唤在一处,他们说……说殿下不愿同我…………呃…便是不喜欢我。”
那几个字太过于羞耻,楚矜书努力了好几次都不曾说出来,反倒憋红了脸。
白堑泞看着楚矜书红的垂下去的脸,霎时间明白了楚矜书所言之事。转而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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