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Eva”帕利诺独自坐在地下资料档案室,微笑着看着眼前的机械形体,“我来见你了”
“我们都很想你”帕利诺眼前出现了短发的胡子拉碴的邋遢青年,染着鲜艳红发的女性,戴着眼镜的腼腆男性,金发碧眼的比其余人都要矮上一截的狂气少年。加上Eva,他们冲着帕利诺微笑着,温和且平静
我也一直思念着你们
“来跳支舞吧”帕利诺眼里带着笑意,“今天去参加了学生会的舞会,我想和你跳支舞。应淮那家伙说我跳舞很烂,她现在在和阿纳斯塔西娅一块儿跳舞。哦,阿纳斯塔西娅就是以斯帖,这是她的原名”
“你的舞技确实不那么好,”Eva带着浅浅的笑容,“可我现在只是一个计算器”
“你可别忘了我是全知者啊!”帕利诺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狂气与自傲。若是应淮在这里是绝对不敢想象帕利诺会有这一面,“请吧,Eva”
帕利诺牵起Eva的手,认真地注视着自己的舞伴
“应淮知道了肯定会说你凭什么对她这么差劲”Eva愉悦地说着
“管她呢,虽然我确实很喜欢这个小室友”帕利诺一脸无所谓。“你该向前看了,帕利诺·维塔尔。”一曲终了,Eva也变回了虚拟形象,“你也仅仅是把我们的记忆保留了下来,可我们没有明天了,你还有很长的时间”
“……”帕利诺的身形比之前更瘦削消瘦了,也不复曾经的骄傲,只留下了如同迟暮老人的苍老与疲惫
“如果杀了祂会让你好受些的话,那便杀了祂吧”Eva轻声开口。“……”
“……”
“……”
帕利诺一言不发,Eva就这么平静地注视着,自己的创造者,自己的老友,自己的亲人
“我该走了”帕利诺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她垂着头。Eva莫名想到也是灰发灰眼是她早已老去的标志,她再回不到过去了。就像每一滴酒回不到最初的葡萄,帕利诺也回不到曾经的意气风发,鲜衣怒马
———
“你又来墓园了”伯纳德叹了口气,帕利诺只是沉默地给花瓶中换上了新的花,亲手拂拭着墓碑上的灰尘。“关于祂……我们很抱歉,祂现在是我方的神明,你无法干涉祂,这也只会让你白白枉送了性命”
“……”帕利诺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站在墓前。
“帕利诺,要下雨了,尽早回去吧”伯纳德无奈地拍了拍帕利诺的肩,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墓园
“我会杀了祂”帕利诺轻声开口,“死也好,被逐出学院也好,都无所谓了。我只想报仇而已,我只是个被仇恨裹挟着前进的人罢了”
雨越下越大,帕利诺脸上的不知道是雨还是泪水。暴雨冲刷着一切,昂贵的西服也被打湿。帕利诺也只不过是站在原地,像是雕塑一般矗立着
“打把伞吧”
比自己小许多的少女举起了伞
“衣服都打湿完了,小心感冒”
“……真是抱歉让你看到我这副狼狈模样了,谢谢你给我撑伞”帕利诺说着应淮听不懂的意语,也没有打着极具刻板印象的意大利人的手势
“我也会很难过的,安茨菲尔德给了我很强的情绪感知力”
“……你先回去吧,我待会儿就回去,现在拜托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吧”帕利诺强撑着温和地开口
“伞拿着”帕利诺没有接过伞,应淮皱了皱眉,强硬地把伞塞到帕利诺手中。帕利诺有些错愕地看着应淮冒着大雨离开
“……我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Obsidian这么在意她了,不只是怪物的占有欲啊……小室友,好好成长吧”
帕利诺笑了笑,然后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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