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会话像是招供……讲真的,我不是个好的叙述者。至少短期内也不会是。我和我父亲一样,身为政客,但是却非常厌恶演讲。
我叔叔以前也是政客,他对演讲什么的既不嫌恶也不迷恋,只是想快点公事公办,下班吃饭。无论是哪个国家都需要这样的劳动力。
我不该当政治家的,我大学在斯图加特学的物理专业。我本来应该吃一辈子的粉笔灰或者是为了算式牺牲光我美丽的头发。(只是玩笑)我父辈也都是理科生,但是都从了政。
我嘛,怎么当上国家总统的?我不知道。嗳,你知道我父亲是怎样奋斗的吗?
总之,国家领导人是被选出来的。我还没干上两三年,赫鲁卡曼就回到了德国疗愈心态。尽管他的精神已经无法用时间来自我恢复了,但是他还是给我留下了相当温柔迷人的印象。我当时是知道他杀死了我的母亲的,可是还是觉得他很可爱,很可怜。昔日世界第一的政治家,魅力的确是不同凡响。
我们在政场上也见过几次。我父亲在1985年卸任总统之后不再涉入政界的任何事情,而我在1989年两德统一之后不久才上任,中间的4年由社会民主党的头号饭盆填补空位。在我父亲12年的任期,施瓦茨4年的板凳,还有我最初的三年联邦总统机位这段时间里,都是由阿列克谢·加里宁来交换合约,并且进行和谈的。在苏联解体以前我们见过四次,我深藏着这些美好时光,毕竟和他交流很愉快。1992年6月的一天,他签完他带来的最后一份经济合作条约就回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以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党部书记代政官的身份访德。有空给你讲,我担心我现在说讲不完。我下次写信给你,好吗?我想多看看柏林的夜景……漂亮……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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