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吾有一件东西丢了。”
孟鸿术开门见山,冰冷的目光好似在看一具尸体。
潞鸢宛如惊弓之鸟,他惊奇得张大嘴巴无辜的看着对方,孟鸿术步步紧逼,他狼狈后退,直至身后再无退路,哐的一声潞鸢脚跟碰在床角,疼的他呲牙咧嘴。
不知潞鸢从哪里学来的一身演戏的本事,他坐在床边缩着身子,在营帐中一位壮汉的衬托下显得尤为弱小可怜,就连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所以你在怀疑我?”
孟鸿术皱眉,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潞鸢这副模样,简直“我见犹怜”,就连身体都开始燥热……
若不是他的定力够好,怕是此刻便已经沦陷了!
孟鸿术暗掐一下自己大腿,那双锐利的眸快要将他生吞活剥了般注视着潞鸢,嘴边毫不犹豫的吐出一个“是”字。
他孟鸿术的一生,只有两个人看不透,一个是天道,还有一个便是潞鸢。
窥其心,也只有肢体相碰通过对其仔细揣测也只能猜出对方心中大概的想法,这也是孟鸿术犯难的地方。
潞鸢的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睁得老大,隐约中还能望见其间笼起的水雾,更显得楚楚可怜。
细作就是细作,终究是不入流的东西,还妄想改过自新飞上枝头变凤凰?呵呵做梦去吧!
潞鸢这边危机乍现,反观另外几个人幸灾乐祸的讥讽嘲笑,巴不得潞鸢去死!
潞鸢一脸不服气的从床边站起来,虽然碍于孟鸿术无形中对他施加的威压,但为了自己的清白他不得不倔强的抬起头与他对视,而后他深吸口气,为自己壮胆。
“敢问国师大人丢了什么?”
“吾的乾坤储物袋。”
潞鸢当即便不服气:“储物袋乃是随身之物,我如何从你身上偷去?”
孟鸿术上前一步,脸色更冷。
“昨晚上吾醉倒之际,你趁虚而入,也是从昨晚吾的乾坤储物袋不见了踪迹,你作何解释?”
潞鸢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蹬蹬退后几步,心灵上好似受到了不可治愈的创伤。
“仅凭这一点您就选择乱冤枉人?”潞鸢唇瓣微张,轻微颤抖,“敢问国师大人,您可有证人?可有人昨晚亲眼看到我行窃的证据?”
过后他平复心情又问:“我一个罪人,如今已无脱身之地,拿了您的乾坤储物袋又能做些什么?”
这一连问句倒是把孟鸿术问的哑口无言,沉默片刻他道:“你是灵阵师,乾坤储物袋普通人打不开,但你可以。”
“好!”此时的潞鸢好像被骗了感情的妇女,揪着心口一副难以言说的表情,这谁看了不含糊?偏偏潞鸢本就长相不俗清雅俊逸,饶是孟鸿术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错怪他了。
“好啊,如果您一定认为是我偷的,您大可以对我使用读心术,或者您亲自验明正身!”潞鸢此举也是豁了出去,反正上次靠着他强大的精神力也是将他骗了过去,大不了这次再试一次!
孟鸿术将信将疑,他还真将手搭了过去,探听其本心,只有一片空白。
潞鸢大气不敢出,脑子里也不敢想任何事情,他屏气凝神,不一会儿便感觉精神在逐渐崩溃,孟鸿术这次探听的时间好像有些长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孟鸿术故意延长了时间,可不管怎么样他就是听不到关于潞鸢的任何声音,可越是听不到便越起疑心,他不相信世上真有如此纯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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