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门外一闪而过几个可疑的身影,没多久外面便热闹起来。
潞鸢刚要疑惑的站起来去门外看看情况,谁料幸拽着他死活不松手,由于潞鸢并没存有什么戒备,猝不及防之下竟被幸拉扯在床,两人一上一下,四目相对。
潞鸢没敢真正往下压,因为他怕压到幸,透过他的眼睛,潞鸢看到对方眼底的恳求,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如此可怜的模样,令他的心又软了下来。
“快……快俯身,我……我不想让他们失望。”幸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慢慢的,他的面颊变得红润,有些羞怯的扭过头去。
潞鸢第一反应不是震惊,看着这么低声下气的他,剧烈的落差感让他感到心疼,他俯下身去,柔软的唇轻贴上对方通红的耳朵:“为了所谓的遗憾,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幸的瞳孔猛一皱缩,以前从来都是他承诺别人,没有一个人真正关心过他的心思,他的苦乐与否……为了弥补死前的沉寂,不惜以自己为代价制造愉快气氛,值得吗?
等不到潞鸢想要的答案,幸闭上双眼,嘴角扬起笑意:“可谁让我是城主呢?为了百姓,都是值得的。”
“你……挺傻的。”潞鸢顺势向他的肩头倒去,宽大的婚床上,两个人彼此靠近,直到距离为零,此时外头议论声越发激动,最高兴的还是媒人,死前最后一桩喜事还是经她一手促成,钱自然也少不了。
明天最后一天,她也要体验一把世家小姐的富裕!
“走走走,让他们折腾去!”
“哎呀~你进去干什么?人家小两口正甜甜蜜蜜呢!”
“你进去真是扫兴——”
……
直到门外叽哩哇啦的声音离得远了,潞鸢这才翻了个身,两个人肩并肩躺着,尬尴因子在两人之中蔓延。
“你……”
“你——”
几乎是同时开口,两人互相看了几眼,纷纷止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幸不确定的扯了几下对方的衣服,与潞鸢的距离进一步拉进,他朝向他的位置侧躺,像下定决心似的吸了口气:“这个洞房花烛夜,你确定不做些什么?”
潞鸢脑海中闪过一个白色影子,那道白影曾经救他于水火,他该是一个能屈能伸,实力莫测又触及不到的人,这么近乎神祗得人,怎能由他这个厄运缠身穷困潦倒的人所玷污的?
心理上的坎,潞鸢过不去。
“放心,你就是你,凭你自己的意愿就好,不想做的事我不会强求。”说着,潞鸢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翻身便准备睡觉。
幸皱着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潞鸢果然懂他,即便他已经没了记忆……不过没关系,至少能陪在他身边,已经足够了。
不过,你没有真正问过我的意愿……焉知我不想与你在一起呢?
这句话,幸深埋于心,如果潞鸢意不在此,他怕他们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在睡之前,潞鸢将幸说描述的情况简单的做个整理,一个区区草原部落,妄想扬言要毁掉整个国家吗?
潞鸢的嘴角得意的弯起一抹弧度:“放心吧,有我在,秋商国会护住的,今明城也会护住的。”
“什么?你的意思是……”冥冥之中,幸并不觉得潞鸢在开玩笑,而是因为他的到来,突然看到活下去的希望。
“我会一些灵术,也懂的一些阵法,只要他们敢来,我会让他们领教一下什么叫做有来无回。”
“且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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