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神明的考核,善恶虚实,只在一念之间,现在摆在潞鸢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弃善从恶,或许自己还有一线生机。二是一心向善,可这样却性命难保。
究竟哪一项才是神所希望的答案?
还没来得及再看这个世界一眼,潞鸢便两眼一黑,不知是重新进入忘川之境还是暂时昏死过去,整个人麻木得已经没了知觉。
“醒了?”女人饮着半盏红茶,一双桃花眼勾人摄魄,妩媚含情,慵懒的半卧在潞鸢前面的软塌之上。
狱卒闻言,将手中的空桶放下,染了血的水珠顺着潞鸢衣服的一角嘀嗒流淌在地,地上顿时多了一些淡红色的水渍。
不知过了多久,潞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身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好在他身体素质过硬,不然怕是又要昏死过去。
“小子,如果不是这张脸,现在你恐怕真的要魂归西天了。”
埃廖莎走下软榻,径直来到潞鸢跟前,一根纤细的白指抵上他的下巴,语气强制到让人不容拒绝。
潞鸢撇过头去试图脱离女人的控制,可受尽酷刑的他哪还有力气与之抗衡?在埃廖莎看来,潞鸢就是她的玩物,她要他生,他就得活下去;要他死,绝对活不过明天!
潞鸢警惕的望着她,说话却有气无力:“你究竟想怎样?”
埃廖莎勾起唇角,这小子上来就开门见山,果然爽快。
“本来是要一刀杀了你的,可中间本座突然后悔了。”说着,埃廖莎不舍的用指尖轻轻擦过潞鸢的侧脸,遗憾说,“这样吧,本座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吃了这颗恶果,帮助本座一起完成这天下的宏图大业。这二嘛……你也可以选择不吃,但结果就是死。”
“你选一个吧。”
埃廖莎收了手,她走回软榻,便又懒散的盯着潞鸢瞧了起来。
考验果然来了,潞鸢深吸口气,心中不断调整策略权衡利弊,而此刻,不夜城中发生的一切,尽被各路大仙收尽眼底。
“今年这是谁出的题?跟往年风格有所不同啊。”梓晴上仙摸着下巴,跟一旁的小神仙有一搭没一搭的商讨起来。
该怎么说呢,今年的考题没有一点严肃性,而且这魔镜……是不是太随便了一点?
小神仙看着这考题也是一愣,他回答:“听说这是神亲自出的题目,可能朴素一点才是真吧。”
“这样啊……”
神殿栖息阁,付靖已在外等候多时。
自出生那刻起付靖便被带上九重天,做起了神的护法侍卫,由于是从小到大的缘故,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好。
一进门,付靖便急匆匆的对惘念问道:“第一题考核真的是你出的?”
惘念不觉得有什么,便微微颔首表示肯定。
付靖一脸难以置信,该说不说,他人都知道这项考核的内容有些幼稚,碍于神明的面子也就没敢提出来,难道神真的一点不觉得吗?
付靖疑惑之际,惘念又补上一句:“往往越简单的东西,越能看出测试者的本心与能力。”
“可是您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呢?”
“如果可以杀掉埃廖莎,且自己还活着,是为通过。”
付靖还是不解:“那您的意思是……他们要吃下恶果?”
惘念正盯着屏幕上那个满身是血的少年出神,听到付靖的话,他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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