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好像隔空抽来的小巴掌,把康熙跟所有听到她心声的皇子都给扇沉默了。
不明就里的太子还有些郁闷:孤都用心至此了,皇阿玛还不满意?
殊不知他家皇阿玛的注意力早已经不在这等小事上了。
从宁寿宫出来没多久,太子就被打发着处理那些贫困功臣的欠债问题,其余能听到心声的皇子们则又被带回乾清宫开小会了。
三阿哥跟十四阿哥表示很羡慕。
可实际上,与会阿哥心情一个比一个沉重。
这不才一开始,他们皇阿玛就肃容正色地问:“连乌那希一个孩子都知道大争之世,强则强,弱则亡,尔等怎么想?”
他们怎么想重要么?
重要的是您老人家还心心念念您的好太子,始终不放弃将他扳回正途啊!
您这边没个定论,儿子等能怎么想,敢怎么想呢?
又不是每个人都有老十那样的出身跟莽撞。
但这么想,肯定是不能这么说的。同样,不说也是不行的!
从大阿哥开始,到十三阿哥,每人都得作答。
稍不留心就要被骂到狗血淋头的那种。
大阿哥最大,头皮最先发麻。
打商量试图避过无果后,他眼睛一闭心一横,索性参考了四阿哥的答案:“历史上的直郡王如何是那个直郡王的事,儿子现在只一颗忠心向皇阿玛,以皇阿玛马首是瞻。”
他这话一出,八阿哥就忍不住捂了下脸。
心头闪过一个大大的完字。
大哥这属于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啊!
果不其然,听他这么说,康熙老脸立即漆黑,抬脚就踹了过去:“一颗忠心向着朕?呵呵,真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你当朕适才在哄孩子,就没注意到你是怎么起哄架秧子的呢?”
大阿哥一噎,刚要组织语言为自己辩护。他家皇阿玛的老嘴就已经抹好了鹤顶红,从他开始,一直到老十三,在场众人是一个都没落下的喷了一顿。
那态度之恶劣,用词之犀利,简直跟骂生死大仇的敌人一样。
十二阿哥委屈:“皇阿玛,儿子理解您的心情,但您也不能这样一直无差别攻击吧?小侄女儿可说了,儿子虽是托合齐外甥、马齐的女婿,但儿子没参与过夺嫡事。”
“还一直兢兢业业地操办康熙雍正与诸位兄弟们的后事,被那个什么网友戏称皇家治丧委员会会长……”
纯无辜,求轻喷啊!
呵呵。
康熙冷笑:“真正全程未曾参与过的老五老七都没说什么,有你说话的份儿?而且,便是这九龙里边没你,也不表示你就真老实啊!”
“往国库借银子不还,被催急了就往长街卖家当的不是你?”
“雍正家的三阿哥弘时被撵出宫后,可是交由你看管的。结果才多久,孩子便抑郁而终?那老五弘昼跟你玩的好,玩着玩着就爱上了与人治丧,甚至荒唐到活出殡,能说这里边没有你的手笔?”
“你在雍正年间屡遭贬谪,一度被降爵成奉恩镇国公。到了乾隆年,直接封履亲王,一跃成为新帝腹心,屡受重用?”
啊这……在场所有皇子齐齐傻眼:这都打哪儿听说的呀?又什么时候听说的?
说好的父子同心,互通有无呢?
皇阿玛您不守约啊!
康熙再度冷笑,表示自己每天把乖孙女放在御前可不是只为了含饴弄孙的。
他知道的啊,多着呢。
所以……
“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朕老实着些,不该有的想法就彻底不要有。否则,朕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帝王一怒,血流漂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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