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千好万好,也没有当年的太子好啊!
六岁就能张弓射箭,十几岁出阁讲经。文武双全,治国有方。连皇上都几次三番当众表态:有此太子乃朕之福,尔等之福,天下百姓之福。
外出巡幸没收到太子书信都要写信催一催,此间尔请安文书隔绝,朕心内不安。要道一声情之最亲者,莫如父子。
太子见喜痊愈,都要亲往太庙祭祀,昭告天下。
结果怎么着?
膳房事、拜褥事……
随扈南巡半道病归后,太子简直动辄得咎。索额图死后,太子党的半边天都塌了。
听说历史上还两立两废?呵。
皇上怪太子骄奢淫逸,不肯友爱手足,可……
那难道就不是他一点点惯出来的?
前车之鉴在,四福晋可不敢掉以轻心。
就像太子这边的势力虽拿到了新任内务府总管大臣的职位,也无法彻底放心一样。
有点没彻底尘埃落定,一切就仍有变数的感觉。
尤其他才出乾清宫没多久,就听皇阿玛又找自己、老三跟老十四之外的成年皇子开小会了。
那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就像是迟迟不肯落地的第二只鞋。
让太子慌极了。
几日后在朝堂上见了风尘仆仆的雅尔江阿,他竟还有了点鞋子终于落地的踏实感。
果不其然。
天生与他不对盘的雅尔江阿半点不藏着瞒着,扑通一声跪在大殿的金砖上:“皇阿玛,臣复命清查董鄂氏噶礼被参贪赃枉法事,现在已有结果。”
“哦?”
康熙微挑了挑眉:“结果怎样啊?那噶礼是否如他自己所言的那般清正廉明,都是旁人诬陷?”
到底朝堂之上,雅尔江阿没好意思直接呵呵。
而是选择让证据说话。
他为了办好这趟差,不但亲往山西,还白龙鱼服搞微服私访了呢。
历时数月,相关证据收集的可足了。
样样都能证明那噶礼不是清者自清不屑举证,而是他根本就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只能仗着自己出身跟与皇上的昔日情谊试图蒙混过关。
[啊,对对对。]乌那希激动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车车:[确实确实啊!那货就是个大贪官来着,现在不收拾,以后改任两江总督后,还要插手江南科考舞弊呢,很可能直接牵扯到二废太子的真正原因。]
[啧啧,历史上对二废太子的原因语焉不详,只说他狂疾又犯了。嘿,那薛定谔的狂疾,也是老招笑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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