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我恢复了说书的工作,空闲时间去慈安院帮忙,教小朋友唱歌,顺便跟着他们偷偷学认字。回宫以后,我就陪娘娘们打打麻将什么的,也拉着云兮陪我练字,每天晚上去茶清骏那蹭饭,顺便问问大哥醒了没有。偶尔也去京郊别院帮应轩整理整理房间,再去双双疏言的小院里坐坐,打打嘴炮。
就这样充实地过着,我终于在应轩生日前,把我想写给他的话给练好了。
[轩:
扪萝正意我,折柳长思君。
生辰吉乐,盼归。
潇。]
写完以后,我挡住名字,只把正文部分拿给云兮看,云兮说我肉麻,恶心死了。
“你要是想公子,直接去找他不就行了呗,哪来的那么多叽叽歪歪。”她已经和花兮木兮搞好关系了,正用花兮教她的新法子编头发,“不过你这字写的倒是相当可以啊。”
“那可不,我最近练的就这些字了啊,这要是还丑的话,根本说不过去好吧。”
我把纸条仔细叠好,放进一个小小信封,然后在封口处倒上融化的火漆,盖上我专门定制的安心印章,之后就屁颠屁颠地去了长明宫。
“今晚我又在六哥那边吃哈,你们不用管我~”
“你干脆搬去长明宫住得了。”云兮继续编发,看也没看我一眼。
长明宫内,清骏正认真地看着小纸条,见我进来,他连忙把小纸条放下。
“你来得正好,我刚收到消息,大哥醒过来了。”
“真的吗!!”我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他还好吗?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还痛不痛?什么时候回来?他想起来内鬼是谁的人了吗?”
“你别着急,先坐下。大哥他……虽然是醒了,但是……情况不乐观。”
“不乐观是什么意思?”我眼中的火苗马上熄灭了。
“他现在呼吸、脉象、饮食各方面都正常,身上的重伤也都无大碍了,只是……不能动,也无法说话,好似只剩躯壳了一般……”
怎么会呢……这,这不是植物人吗……
“现在大夫怀疑他可能是还有某处有内伤,或是……被下了毒。”
“他现在在哪里?我去照顾他。”我想起在现代时,也有新闻报道过,家属日复一日地和植物人说话,植物人苏醒过来的例子。如果我整天和大哥说话,他是不是会醒过来?
“都说了你不要着急。现在我们正在秘密地把大哥转移回京,只是动作不宜太大,只能慢慢来。最快,也还需要两月。”
“六哥,你一定要让人不停地陪着大哥说话,就聊那些他最喜欢的事情和最爱的人,聊他关心的事情,给他听曲子……总之,要不断有人和他交流,他肯定会醒过来的!”我坚定地看着清骏。
“真的吗?你有把握?”
“额……我……前段时间在闲语茶馆听人说起过,别处也有这样的人,生病成了大哥这样……他们说……说叫植物人……不断地正向刺激的话,终有一日能真正醒过来的。”我移开了目光,稍稍有些心虚。
“那便试上一试。”清骏也投给我一个坚定的眼神,“我这便飞鸽传书。”
“诶,你要不……也帮我传一个呗?”我忽然想起我的情书,“你这里……飞鸽到你大妹夫那里要多久啊?”
清骏刚拿起笔的手又落下了,一脸坏笑看着我:“哟,终于知道回信啦~我跟你说,这姑娘家家的,还是得矜持一些。”
“你帮是不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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