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初担心会有人在靠近,便举起手中的剑护在身侧,拉着蒙面人退向船边,一旁的陆绎一直在打量着眼前这个瘦小的蒙面人,总觉得眼前人的身形好似在哪见过一般…
“大人。”岑福带着锦衣卫匆忙赶到。
莫初见人围了上来,立刻拽起身旁的人飞身而起纵身跃入了江水之中。
陆绎欲上前,却被沙修竹牢牢抱住双腿,拖得动惮不得,只听见了水中水花溅起的声音。
随着他二人消失,袁今夏和杨岳才回过神来,杨岳大惊,立刻跑向她:“你你你……你觉得怎么样?”
脖颈上风刮般凉嗖嗖的,看着散落在地上的九节鞭一阵后怕,袁今夏一脸惊恐的摸着自己的脖颈,好在没有受伤。
陆绎抬不动腿,又见衣袍被沙修竹弄得满是血污,吩咐岑福道:“把人拖回去关起来。”转而又看向杨岳道:“她又没有受伤,何必大惊小怪。”
因见蒙面人已经走脱,沙修竹放心了一大半,腿上伤口开裂,鲜血几乎浸湿了整条腿,他也无力再反抗,任由岑福将自己拖开。
陆绎厌恶地掸了掸衣袍,抬腿而行,径直回了船舱去。甲板上只剩袁今夏,歪着脖子憋着一肚子窝囊气,牙根恨得直痒痒。
岑福带着手下的人在甲板上巡视,手下的人发现了掉落在地的香囊,思考后立刻走进了陆绎的船舱。
陆绎接过岑福递来的香囊,在手中端详起来,上面绣了一朵绽开的海棠花,看这秀线,觉得是出自一位极其擅长刺绣之人的手中。
将香囊打开,从中拿出了一枚玉牌,看清楚玉牌上的字后愣住了。
“沈”,这玉牌怎么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玉牌与自家玉牌的材质相同,而上面的“沈”这一字,也甚是新奇,据他所知,如今的京城上下并没有这个姓氏。
莫不会这玉牌是方才那位黑衣人有关?
想到这,陆绎的脑中浮现出了那位瘦小的黑衣人,想着她持剑砍断九节鞭的一幕,心中疑惑,此人和沙修竹又有何关系?
忽然,那日出现在陆府的黑衣女子的身影也在他脑中浮现,陆绎明显身形微怔,此二人的身形尽有些相似。
蓦然,他将玉牌塞到了香囊里,下意识的又握紧了,面色冷峻,墨眸中没有一点涟漪,幽深鬼魅。
她究竟是何人?!
…………
江岸边,莫初扶着受伤的谢宵上了马车,谢宵忍痛的倚靠在了莫初的肩上:“姑姑,你怎么会来?”
“我要是不来,怎么知道你受伤?”莫初大力的扯破了谢宵的衣袖,拿过沐夕递来的金疮药帮他处理伤口。
“啊!很痛诶!”谢宵痛的下意识的攥紧了莫初的手,见她手上动作未停,一脸委屈的开口:“姑姑~”
一个大老爷们还撒娇,这让她情何以堪。要不是看在谢叔叔的面上,早就提脚踹飞他了。
“你还是赶快想好说词吧,回家见到谢叔叔和曦儿,看你怎么解释!”
“我才不回去!”谢宵摇了摇头。
莫初伸手整理着他有些凌乱的头发:“不打算救你那结拜义兄了?”
谢宵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人,觉得她的话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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