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刚刚不愿承认,是不想让头儿知晓,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负责。不过,大人心胸宽广,定不会和我这一介弱质女流计较吧?”袁今夏微微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陆绎的表情。
“弱质女流?”陆绎冷哼一声:“我看袁捕快一点也不弱,潇湘阁撒迷药的下作手段,可不是弱质女流能做出来的。你老实交代,你为什么会弹《桃夭》的?”
袁今夏闻言一愣,缓缓道:“大人,这很重要吗?”
陆绎眼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波澜,仍冷冷地盯着袁今夏。
“啊!”袁今夏被陆绎盯得有点瘆得慌:“我并不会弹啊,若你想知晓其中的缘由,可以去问潇湘阁的红豆姑娘。”
闻言,陆绎上下打量着袁今夏。
“就是这样的。”袁今夏看陆绎那不相信的样子,赶忙补了一句:“大人,您又是如何得知《桃夭》的呀?”
半晌,陆绎淡淡别过头去:“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我就随便问问。”袁今夏随意地晃了晃胳膊,继而甜甜道,“大人,您让岑校尉传话说,让我做个选择,小人年纪尚小,尚未婚嫁,您说的那两个选择,我一个都不想选。大人,您就念我是初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它过去吧!”
陆绎扭头,看了眼袁今夏。
“除了这两个选择,您给我任何惩罚,我都接受!”袁今夏义正言辞,仿佛马上就要光荣就义。
不明就里,阴差阳错,反正不知道为什么,陆绎脑子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好差事,就是扫马厩。
袁今夏二话没说便应了下来。
傍晚,陆绎只身一人去了潇湘阁。想起袁今夏那时所说的话后心中便决定前来探查一二。
陆绎从怀中掏出钱袋扔给了老鸨:“红豆姑娘可在?”
“在,在,在。”老鸨接过钱袋十分可乐的点头。
陆绎进了包厢,约半盏茶的时间,红豆抱着琵琶走了进来。
“陆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红豆迈着莲花步,一扭一扭的走到陆绎身旁,在她伸出手时,陆绎快她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
红豆见他面色严肃,心中不禁有些胆怯,身体下意识的颤抖了起来。
陆绎察觉到她因害怕颤抖的手时便松开了:“红豆姑娘不必害怕,我来是想询问些事情,你好生回答便好。”
红豆抓着有些微红的手腕,小心翼翼的看向陆绎:“陆大人想问些什么?”
“前几日,我与严大人在此听曲,不知那首《桃夭》是否出自你的手?”陆绎看向一旁放置的琵琶。
红豆这才回想起前几日的事情,红豆直径坐在了椅子上,给自己到了杯茶:“那首曲子对陆大人很重要吗?”
“你若不想继续在这里谋生,大可不开口。”陆绎冷着脸看向红豆。
“别急啊大人!”红豆笑着在陆绎的茶碗中添置了新茶:“坊间传闻,穆老的亲传弟子才会弹奏这《桃夭》,这其一位是陆大人的母亲,我猜着这其二么………”
虽说陆绎不愿意陌生人提及自己的家人,但介于事出有因他也不好多说什么,看着红豆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不满的开口:“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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