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立刻说:“不能,马哥,我们平时碰你的时候,你都不乐意让我们碰你,怎么回事啊?!今天看剧组的那个剧照,你手真的是把人家的脸贴的严丝合缝啊。”
张真源也说:“再看看你和另外一个女搭档的剧照,我想要不是导演还是那个什么拍照的人说你们俩中间得隔一条银河吧。”
宋亚轩不忘夺笋:“小马哥笑的嘴角都快咧上天了。”
然后就是气氛组贺峻霖开始用手机播放起了音乐:“是心动啊——”
另外严浩翔和丁程鑫也连连质问:“对啊,你怎么回事?”
马嘉祺在电话那头的话听懵了,他们在自己身上装了摄像头吗?他烦躁的抓了把头发:“……行行行行行你们说的都对,行了吧。”
“哎哟哟————马哥不会是害!羞!了!吧!”马嘉祺气不过,立刻挂断了通话。他烦躁都趴在床上,直接把手机给关了,这就是好兄弟们迈,拜拜了你们勒。
第二天
等到他们到剧组的时候,导演已经在等他们了,倒也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们都来得很早“好的,那我们就继续。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找我问,灯光组道具组准备准备好。”
“《洈岌》第九幕第一遍,action”
——
“哎哎哎,你听说了吗,那个从西域来的质子,无非就是不受宠的质子罢了,现在宫里都得叫他大人呢,真不知道是怎么了,是爬上太子的床了吗?”
“你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你不怕被拉下去啊。”
傅南疾抬了抬自己沉重的眼皮,刚想起身就对上一双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眼睛,他看向那个人,那个人长得甚是俊朗,是为数不多的翩翩公子,只是他现在眼神有点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黑色的瞳孔里带着一丝……怒气?
傅南疾非常的不理解,头又痛的要死,不光头痛身上还痛,心想自己此刻不应该死在了郊外吗?怎么出现在了元香阁的楼上的床上,旁边还坐了个人,然后又回想起她们刚刚在楼下那几句不小声的议论,然后才恍然大悟自己旁边的这位,是太子啊。
这位太子一身蓝色的袍子,头发高高竖起,气质肃然,啧啧啧。两个人就隔空对视着,最后还是李巍先把目光给移开,他挠了挠鼻尖说:“你还要不要命了,我费老大劲把你给打包治疗好,送到床上,你又给我翻墙出去,还得让我去找你,你要是这么想死,你怎么不一进宫就直接死了得了。”
傅南疾挑了挑眉:“劳烦太子殿下挂念,在下确实想死。”语气平静不带一丝任何的情绪,他说的都是实话,他想死。
李巍又快被气笑了,他几乎是生气的指着傅南疾:“你……你!”
傅南疾还是在床上做了一个揖:“多谢太子相救,在下感激涕零,所以太子请回吧。”
然后他手逐渐握紧床单,那日的记忆实在太过痛苦,痛苦到他现在不想面对任何事,他的脑海里全是那日母亲挡在他身前,那日母亲在自己的背上咽下了气,他抱着满身是血的母亲,那日他看到的石碑并没有爱妃二字,现在他知道了,在这里活下去必须得听话。
深宫太过艳丽了,以至于埋没了它里面本就吃人的真相。
眼里本能的蓄起泪水,大颗大颗的滴落,顺着眼角滑到脸颊,他才发现自己需要在这里一个人活下去,死了倒也挺好,本就是不受宠的质子罢了,他们说对了,不受宠才会被送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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